第16部分 (第4/4页)
骂那些大孩子。如果骂能解决问题那还好说,就怕骂也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加大大孩子们的对立状态,他们和女工人对骂,世界上所有难听的话,顷刻间全骂出来,语言相当恶毒,相当绝情。
事情的起因,就是一生产的女工人荷花,没有骂赢那些大孩子,就冲过分界线,将那孩子打了几耳光,打得那孩子鼻子流血。那孩子吃亏了,就跑回村里将此事对自己父母说了,孩子的父母一看自己孩子的鼻子被打破,二话没说,拉着孩子找到一队队办,找队长说理。可是这样的事每天都有,队长也没有在意,还批评孩子的父母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孩子,反而还来瞎扯,不怎么理睬。孩子的父母很是气愤,但也没有办法,就拉着自己的孩子回到村里。孩子的父母看一队长也没有赔偿的意思,就叫来自己未出五户的自家人,一起商量这件事如何处理,最后的意见是找到打孩子的女工人,把她也打一顿。看果园场处理不处理。
果子一天天的成熟,枝头都挂满了即将摘的果子,沉甸甸的,树下都已经打寸。今年的天气较往年热了很多,工人们整日的劳动,体力和精神都严重透支,白天和夜里工人们个个都很疲惫,脾气变得暴躁。场部也再三通知各队,要调剂好工人们的休息时间,保证有足够的精力做事。同时场部还接到附近农村的领导的投诉,说看果的人经常动手打他们的村民,村民的意见很大,希望加强管理。为此,场部召开了各生产队队长的专题会,要求不要和附近农村将关系搞僵,有什么事以劝解为主,切勿动手打人,更不能打小孩和老人,他们要吃果子,就将要处理的果子分给他们吃,只要他们不偷就可以。
各队传达了场部的精神,平静的过了两个星期。各队没有发生一起打骂事件,因为场部还有一条规定是,如再发现有工人打人,或和附近农村发生矛盾,是正式工的扣一个月的工资,临时工开除。这是一条铁的规定,没有谁不敢遵守。所以相对平静很多。
八月份,是果园最繁忙的一个月,天已经进入盛夏,果子也到了完全成熟的季节。
各队如同往常一样,在各个路口加大看护力度。果树的边界处,都会有一条机耕路作为和农村土地的分界线,机耕路只能走拖拉机,路的一边就是附近农村的田地,按照场部规定,工人在出工时是不允许到农村田地里去的,除非得到队长的同意,否则就是脱离岗位,一样要进行经济处罚。场部还规定非果园场的工人不准接近果园,更不允许进入果树林里,否则就是有偷窃国有财产的嫌疑。场部在各个路口都竖起公告牌,明示过往的人。场部的民兵和各队的民兵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背着枪巡逻。有时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会鸣枪警告,以警示周围农村的村民不要进果园来偷窃,否则后果自负。一切举动更增强国有财产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一日下午,荷花如往常一样在路口看果,她没有注意对面棉花地里有几个人头在动,她只望着机耕路上。棉花地里,是上次那个孩子的爸爸和自己的兄弟,他们在准备报复荷花,打荷花一顿。
这时,机耕路上一个人也没有,三个大男人,猛地从棉花地里冲出来,拉起荷花,就往棉花地跑,荷花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连喊人的声音还没有叫出来,已经被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按倒在棉花地里。他们用一把草塞住荷花的嘴巴,两个男人分别按住她的胳膊,那孩子的爸爸,就骑在荷花的身上,用巴掌不停地打着荷花的嘴,还不停地说:“看你还再敢打我的孩子,我打死你。”荷花的嘴和鼻子都被打破,鲜血直流,她拼命地用脚蹬着地,可是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