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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刘宇浩不用去管别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早就在鹿皮图谱中获知,北宋是有官窑存在的,但苦于没有实据,这些话他不能言明罢了。
刘宇浩总不能扯着嗓子对世**吼,“我知道,我的异能知道北宋有官窑存在。。。。。。”吧!
真要是发生那样的事就只有两个结果,要么是被别人看成了失心疯,要么就一定会被某些科研部门秘密抓起来当做研究对象。
刘宇浩可不想当白老鼠给人做实验。
葛大师皱眉想了半天,问道:“宇浩小友,能解释一下你刚才说的那些观点吗?”
刘宇浩呵呵一笑,道:“既然是葛大师让我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但我也就是一说,您老也就是一听笑笑罢了,当不得真。”
葛大师被刘宇浩逗乐了,脸上的愁云去了不少,“咱们可以当朋友之间相互探讨问题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尽管葛大师的话是那么说,但刘宇浩还是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葛大师肯定知道,古代社会等级制度非常严格,有很多规矩,阶层不同规矩也不一样,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就是如此。”
葛大师点点头,但没有打断刘宇浩的话,饶有兴致的继续侧耳倾听。
刘宇浩又道:“官窑,字面解释可作官府置办的窑场,但是官字在古时有指天子的意思,那么官窑很有可能是指天子之窑,而叶真作为一般文人,行书说文都要避开皇上的字号,所以在文中有关皇上的字号时会用隐含的方式记载。”
葛大师自然熟读过叶真写的《坦斋笔衡》,听闻刘宇浩的话后如醍醐灌顶般突然抬起手来拍了拍脑门,道:“你是认为书中开始处写道,‘本朝以定州白瓷器有芒,不堪用,遂命汝州造青窑器’其实就是指的官窑?”
刘宇浩没有回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淡淡一笑朝葛大师点了点头。
第1096章 花口碗
宋代是瓷器发展的黄金时期,五大名窑争奇斗艳,各领风骚,以官窑烧造的宫廷瓷器最为精良。
由叶真的《坦斋笔衡》可以看出,书里讲述了北宋末期宫廷用瓷从定窑到汝窑、再到官窑发展的过程和原因。
这个过程是以宋徽宗赵佶的意志为转移推动着宋瓷的发展和创新,汝窑的出现以及官窑的置办。
话里行间说明,汝窑虽好却仍然没有达到徽宗皇帝的心里预期,所以他召集天下名窑的制瓷师傅到京城商议,最后自行决定置办一座窑场烧造青窑器,并取名叫官窑。
但唯一让人觉得遗憾的是,文章并没有注明官窑的具体置办地址。
叶真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就是因为他的一本《坦斋笔衡》,结果引起了一千多年的后世人直到现在仍然还在争论不休,而且各执一词。
王者之瓷,社稷神器!
在刘宇浩的心里,他对北宋官瓷有着如此八个字的评价,可见,刘宇浩本人对北宋官窑也是很看重的,只不过一直以来他没有见过实物,所以才不好妄加评论。
但就刘宇浩自己所拥有的那尊天蓝釉鹅颈瓶来看,传说中比汝窑更甚的北宋官窑用那八个字应该当之无愧。
北宋官瓷,堪称是北宋至尊“艺术家”徽宗最高审美寻求的创制,它不仅首创了御制官瓷的先河,更因其“龟背片、鳝血纹、紫口铁足、温润如玉”的典雅端方之美,光烛千秋。
据齐老爷子以前的统计,台北故宫博物院二十多件北宋官瓷藏品中,乾隆天子刻铭达十余首,可见北宋官瓷在明清两代持续受着顶级的皇家礼遇。
然而,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当传统“五大名窑”中的汝、哥、定、钧四大窑口都已恢复烧制,高仿品日渐惊艳众人之时,北宋官窑窑址却仍然深深地沉睡在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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