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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務室門口等他。
醫生剪開他勒緊的布條,露出被橡皮彈貫穿的猙獰傷口,他的皮膚曬成了健康的蜜色,肌肉飽滿,肩頭此時一片血污。在壓力之下,血已經不怎麼往外流了,只是幹掉的血跡板結在肩膀處,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清理傷口會造成二次傷害。
醫生的操作乾淨利索,給他消毒。
&ldo;人外有人,天外有天。&rdo;盧宗銘淡淡地說。
&ldo;保護一個人是不是比殺一個人更難?&rdo;
盧宗銘沒有回答。
酒精帶來的灼燒痛太過強烈,盧宗銘不自覺地攥緊了床單,但仍舊倔強地一聲不吭,只能看到他臉上隱忍的神情。醫生倏忽心頭一軟,想起來他也才不到十三歲,手下的動作更加小心了。
盧心堯原本是靠著牆蹲著,聽到開門的聲音噌地一下站起來,問:&ldo;會留下傷疤嗎?&rdo;
盧宗銘已經處理好了傷口,脫了裡面的短袖,白色的繃帶繞過他的左肩環了好幾周,看上去像個身材好的行為藝術家,露出形狀分明的的腹肌和線條感極強的腰肌,在外面松松垮垮披了一件作戰服外套。
盧宗銘最多只猶豫了半秒鐘,說:&ldo;不會。&rdo;但是左手下意識地遮住了左腰側的傷疤,不叫盧心堯看見。
盧心堯沒有注意到他左手的動作,以為他只是不舒服才按在那裡。盧心堯尋思,他是不是應該去扶一下盧宗銘,但是盧宗銘看上去好像沒有那麼虛弱,除了嘴唇有點白,並沒有到虛弱到走不動路的程度。
盧心堯把盧宗銘受傷的責任算到了自己身上。
因為受傷盧宗銘不能再用右手,他換成了左手。他是個右利手,用左手給他帶來了一些不便利,他身上還是髒兮兮的,他試圖單手給自己洗個臉卻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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