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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表演真是天作之合！&rdo;詹姆斯過來和他擊掌，盧心堯也輕輕地拍了一下。

&ldo;我第一次在街頭表演，很棒的體驗。&rdo;

布萊克說：&ldo;兄弟，你那段變奏真是該死的棒極了！期待下次和你合奏！&rdo;

&ldo;你看我說的，對吧？&rdo;安妮說。

&ldo;是呀，&rdo;盧心堯微微笑了一下，隨即說道：&ldo;感謝你們分享的快樂。&rdo;

安妮愣了一下，也跟著他笑起來。她長得不算特別好看，臉頰有小小的雀斑，笑起來很有感染力。

這時，盧心堯聽到他兜里的手機響了，他輕聲說了一句抱歉，接通了電話：&ldo;餵……&rdo;周圍太吵，他什麼也聽不見，只能聽見人們的歡呼聲和掌聲。

&ldo;阿堯。&rdo;

這一次盧心堯終於聽清了，他好像突然回到了以往的那個盧心堯的身體裡，冷風呼呼地往裡灌，他不自覺地縮了一下脖子。

&ldo;小叔叔，&rdo;他稍微提高了一點聲音。

&ldo;阿堯，你在哪裡？&rdo;盧從景說，&ldo;聽上去很吵。&rdo;

&ldo;在廣場，&rdo;盧心堯冷下來了，含糊其辭，&ldo;要過聖誕了，人很多，所以有些吵。&rdo;

大概盧從景也知道他不願意回去的原因，並沒有多問。

&ldo;不早了，該回家了。&rdo;

盧心堯輕聲說：&ldo;嗯。&rdo;

電話掛了。

盧心堯動作慢了下來，興奮的心情也在無聲中消弭了，他撿起來圍巾，發現被雪浸濕了一些，索性就不再戴了。

最多還有半個小時，盧從景來接他的司機就會過來，他的小叔叔總是這樣，不用問他在哪兒，就能把他找出來。

&ldo;下次一起表演！&rdo;盧心堯說。

安妮有些詫異：&ldo;你現在就要走了嗎？&rdo;她顯得有點失望，但是還是很努力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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