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2/5页)
言没有表态,倒是开山爵轻轻一笑:“这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无论信与不信,两个侯府都应该联手去查清楚,一者不冤枉清白的人,二者以防万一当真有人针对你们。”
墨珩和左清蝉连忙给她行礼,连声应是。
开山爵又问殷央:“陛下您以为呢?”此时在场除了殷央外,就是开山爵这个爵爷地位最高,最有话语权,她接话问话也不算突兀。
殷央沉吟一会儿道:“竟然有不轨分子把主意打到朕的左膀右臂身上去,简直混帐,来人,传朕旨意,京兆府尹治安失当,罚俸,从即日起,一日未抓获幕后人,就罚他一月的俸。”
把罪推给京兆府尹,也就是说是他的疏忽失职,那么事后调查补救,便是其本分了。并且一日罚一月的俸银,京兆府尹敢不好好办案?那么他的介入是势在必行了。
殷央到底还是要在两侯府间插上一脚,但墨珩左清蝉对视一眼一句话不多说,立即叩首谢恩,然后又为自己捣乱了寿宴的行为请罪。
此时殷央又怎么好怪罪他们,说了几句不轻不重的话后便摔袖离去了。景贵妃则留下来安置众人继续宴席。
氛围又慢慢地和谐起来,可是到底没有之前的味道,众人大多无不心不在焉勉强作笑。开山爵只喝了一杯酒就告辞离去,走得和来时一样简洁又快速,很难想象一个女人能有那样干练铿锵到近乎生硬的行事风格。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表面上有礼有度,实则没有给任何人面子,当真是自我坚冷到了极点。
苍苍看着那个单薄的背影不禁有些发愣,她还要把那个消息告诉她吗?这个女子会在乎吗?就算她在乎,可最后仍旧是一场空怎么办?丧夫之痛没有人愿意经历两次……
她叹了口气,收回目光。此时众人正逐一上前给景贵妃送寿礼,人影来去,精宝纷呈,她看着满园富丽华贵,听着声声恭维笑语,忽然觉得自己被隔绝在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只有自己的冰冷世界。
她选择的这条路,走到最后是不是也会和开山爵一样,权力有了,保护自己的力量有了,伙伴、合作人也不会少,可是身边的人来来去去远远近近,却永远没有那么一个最贴心的。
望极天地,从生到死,兴衰荣辱,喜乐哀愁,肩膀旁边的地方,始终一无所有。
她怔怔地想起前世踽踽独行的那些岁月,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半晌吐出一口气,微微苦笑,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命里有即是缘,命里无也强求不来,自己这样的心境与心理年龄,找个活跃的是误了人家,找个沧桑的是互相折磨,看上的不一定合适,合适的不一定能够相守。所以姻缘一事是难难难,如今的身体又还小,所以想那么多做什么?
庸人自扰,果然是身体不舒服连带着思想也病乏了。现在不该想着今天的目的已经全部达成,暂时再没有人能拿墨左不和来做文章,所以她可以放松下来然后思考下一步吗?
她松了口气,这才发现周围的人纷纷去送寿礼了,也想凑到人堆里去免得太招眼,余光却看到一个金袍人影笔直地朝自己走来。
怎么办?掉头?走开?她飞快地衡量了一下,当下认定当着这么多人,对方不敢出格,遂立定不动安顺地垂着头轻轻行礼。
“是你想的计策吧?”擦身而过的片刻里,殷据压低声音说,“佩服佩服,连父皇也被你摆了一道,看来你是打定主意帮墨氏了,亏我还……”他头一偏声线贴着苍苍的鬓角割过去,莫名幽寒,“苍苍,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
忘了我说的话了吗?
不能为我所用的人,越是强大我越是要毁掉。
苍苍眼帘骤抬,而后若无其事地直起身,看也不看身后,找到不远处的侯夫人,慢慢走过去。
殷据眯起眼旋即猛然睁开:“你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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