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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视线等等招数都用了,不
仅想说服安金枝,让他劝抚盐商,也直接跟盐商沟通,就希望尽量能以
软手段解决这个问题。但一来安金枝、盐商和李肆的思路有根本分
歧,一时难以弥合这距离,二来李肆拿出的方案,对他们触动又太大,
所以沟通一直没有什么成效。
李肆对粤商总会在英华新朝身上的期许很是恼怒,同时也自承对
商人本性了解得还是不足。他一直在压制以暴力手段强行解决问题的
冲动,觉得双方毕竟还可以沟通。若是直接以暴力手段推行”他一手
扶持起来的粤商总会,估计就要散架,筹款麻烦还是小事,推动工商发
展这个期望,就得多上一层阻碍,甚至有可能从白地做起,也给自己施
政留下一个不好的前例。
““堡垒从来都是从内部攻破的,那帮盐商,难道真是铁板一块
吗?””
整理好了新的方案,吩咐手下送给中书厅工商署提意见,李肆一边
活动身体,一边期望着这份新的方案”能引得盐商自己内部产生变
化。
““就希望能快一点吧,康熙老儿留给我的时间,该是不多了,不
知道那个麻子,是不是也跟我一样内外交困,焦虑不止。”,
然后他看向北方,幸灾乐祸地想着,自己终究不是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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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埋葬古商道统
() 若是康熙听到李肆的心声,绝对会道一声哎哟,真是知音。
可若是广东盐商们听了康熙和李肆的心声,会说你们这是富贵呻吟,跟你们当的家比起来,这点麻烦算什么?可对我们来说,李天王你这混蛋是把我们逼到了悬崖边上,下面就是大海啊,我们可不会游泳
“从二月变乱,到十月举旗,哪一桩事我们没保过他李肆?如今他位置还没坐稳呢,朝廷不过是一时没腾出手来,他就想着过河拆桥啦?依着我看,去年那帮江西人就该……”
广州城南,昔日的巡盐御史衙门被改作广州县学,可盐商们一直习惯在这里聚合,就合资买下了衙门临街处的门房,当作广东一省的盐业会馆。
会馆大堂里,某个盐商正满额头青筋地嚷着,后半截话却被一个目光如炬的中年人逼回了肚子里。
“沈总,那安胖子虽然站在我们这一边,可终究跟李肆是翁婿,怎么着你也得多出出头才行啊。瞧李肆这个把月一直没松口,咱们可是担心得要命。”
那盐商改口朝这姓沈的中年人抱怨,大堂里二三十个愁眉苦脸的盐商都纷纷点头附和。
“现在咱们跟李天王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蚱蜢别生什么二五不着地的胡乱念头就光从生意一事看,李天王还是言而有信的。至少去年一年,咱们得他庇护,家底都殷实了不少。现在不过是开了新的盘口,大家的价码谈不拢而已你们若是沉不住气,说错话行错步,这个把柄送上去,李天王还需要再跟咱们谈吗?”
那姓沈的该是个总商,在盐商中威信颇高,这一番话说得众人都沉默不语。
“别以为李天王和气,他身边于汉翼领着的黑衣卫可是杀人不眨眼,油盐不进心的怪物,不管是不是真心的,现在李天王还是把咱们当自己人看。谁要自己跳开当外人,到时我可不给说话。”
沈姓总商这劝诫还是说到了众人心底,但想及不仅指望不上新的收益,连以前的纲引特权都保不住,众人都是牢骚满腹,纷纷扬扬地又议论起来。
“李天王愁的根本还是少银子,大不了今年我们亏亏,多向李天王报效一二,也不再提厘定盐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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