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5页)
的东西,她追逐了八年之久,却仍是远在天涯。
“娘娘,娘娘……”
云昕在青禾的呼唤声中回过神儿来,她叹息一声,道,“青禾,有些事你是不会明白的,请赵修仪的事本宫会找别人做,你先下去吧。”
“娘娘……”
“下去!”
青禾虽是不情愿,却也无法,只得礼了一礼退了出去。
云昕瘫坐在凳子上,对与错,上策与下策,她心中自是有数的,只是有些事儿一旦成了心结,理智与此同时便成了最不堪一击的存在。
白日里晴空万里,暖阳高照,到了黄昏时分,却是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用过早膳后,孟月打开门走了出去,立于房檐下,看着灯火掩映下洋洋洒洒地雨丝,瞧着雨中随风飘舞的石榴花,纵是无比惬意,她却少了从前那份心境。
不知过了多久,玉秀撑着伞,从前院走了进来,走到廊下,礼了一礼,道,“太皇太妃,景华宫暖玉来了,说是赵修仪有急事,请太皇太妃过去一趟。”
孟月颦眉瞧着已经黑透了的天色,“暖玉可曾说赵修仪请哀家过去所为何事?”
“回太皇太妃,暖玉不曾说。她来时急匆匆的,似是有什么急事儿,可现下天已经黑透了,又下着雨,太皇太妃还是改明儿再去吧?”
孟月敛眸思索片刻,想到那赵修仪同她有些眼缘,便道,“哀家还是随暖玉走一趟吧。这个时候来请哀家,想来定是有什么要紧事儿。”
“可,太皇太妃……”
玉秀欲言又止,却终究是没说下去,玉秀深知孟月的秉性,她一旦下决定必定是深思熟虑过的,此时,即便劝说,也是无益。
“太皇太妃,此时天色已晚,奴婢随太皇太妃一同去吧。”
孟月摇了摇头,“你还是留在空庭苑吧,叫小元子同哀家一道儿去。”
“是,太皇太妃。奴婢这便去唤小元子来。”
孟月收拾妥当,随暖玉来到景华宫的时候,景华宫中半个人影都没,如此宁静到诡异的地步,让孟月总觉着有些不大对劲儿,可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暖玉引着孟月来到赵修仪的寝房中,孟月环顾四周,却发觉寝房中半个人影也没,孟月瞧着暖玉,问道,“你们娘娘呢?”
暖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有一事要同太皇太妃单独禀报,还请太皇太妃成全。”
孟月不禁颦了颦眉,瞧了暖玉片刻,终是抬了抬手,道,“起来吧。小元子,你先退下。”
“是,太皇太妃。”
小元子礼了一礼便退了出去,房门关上的那刻,暖从地上起了身,感激的笑道,“谢太皇太妃成全。”
“究竟何事?不必拘礼,直言便是。”
“太皇太妃,娘娘得了病,就在里面躺着,奴婢这便带娘娘进去瞧瞧,太皇太妃见了娘娘,便晓得怎么回事儿了。”
孟月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暖玉,这么晚把她叫到这里,便是因为赵修仪生病了,让她来瞧瞧?还有这屋中,总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分明已经立夏,却仍是燃着炭盆,她在这里片刻,便已热得满头大汗,即便是赵修仪病了,加床被子便是,何须燃火盆取暖吧?莫非是赵修仪得了什么怪病?
孟月颦了颦眉,仍是起了身,道,“前面带路吧。”
暖玉撩开纱帐走了进去,孟月紧随其后,却见暖玉猛然转身,她只觉眼前晃过一个黑影,颈子上一痛,便软倒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孟月是在昏昏沉沉中醒来的,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竟是赵修仪睁大的双眼与苍白的面容,她骇然起身,后退几步,只见躺在床上的赵修仪身上鲜血淋漓,而她身上亦染上了斑斑血迹。一醒来便见着如此情景,孟月只觉恍然若梦,过堂风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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