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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駱響言就該拆線了。
桑彤上午沒戲份,正好陪著駱響言出院,駱夫人也特意趕來了醫院,讓助理去樓下辦理手續,便陪著兒子說話。
醫生最後一次查房,順便給駱響言拆線。
駱響言眼珠一轉,立馬可憐兮兮地望著桑彤,恰到好處地表達了自己對即將到來的疼痛的恐懼。
桑彤冷落了他這麼多天,再加上駱響言這些天表現得確實安分老實,桑彤也不忍心了,便緩和了臉,坐到另一邊,握著駱響言的手安慰道:&ldo;沒事,別怕!&rdo;
駱響言心滿意足,面上依然苦著臉擔憂地詢問:&ldo;醫生,拆線疼麼?&rdo;
醫生一邊撕開手術敷料貼,一邊笑著說:&ldo;不疼,放心好了!&rdo;
用碘伏棉球消了毒,醫生一手拿著剪刀一手拿著鑷子,湊在傷口上仔細觀察,在傷口上戳啊戳,戳了半天才費力勾起來一個線頭,卡擦一下剪斷。
駱響言悶哼一聲,全身一僵,握著桑彤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緊。
桑彤一看他皺緊的眉頭,鼻頭上都冒了汗,不由心疼了。
&ldo;醫生,不是說不疼的嗎?怎麼他那麼痛苦?&rdo;
醫生有點無語地看了看她,說:&ldo;本來是沒什麼多大疼痛的,也沒那麼費勁兒,很輕鬆就能拆完線……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駱先生這些天沒注意,線頭全部長進了肉里,拆線的時候自然就拉扯得有點疼了……&rdo;
醫生皺了皺眉,有些困惑:&ldo;這傷口是我fèng的,我記得沒fèng那麼緊啊,怎麼會全長到肉里去……&rdo;
桑彤一聽,立馬黑了臉,心裡的同情一瞬間消失個乾淨,就連駱響言都不好意思喊疼了,握著拳頭掩在唇邊,輕輕乾咳一聲。
還能有什麼原因,自然是那晚運動太激烈,肌肉緊繃,fèng線全部勒進了肉里……
醫生還在一邊絮絮叨叨,毫不手軟地卡擦卡擦剪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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