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5/5页)

个女孩就是一个“草台班子”。

小时候,我们三姐妹之间的游戏是演戏。我总是当仁不让地扮英雄,大姐姐长得好看,演女特务。二姐姐大力气,演坏人最好。一天,刚看完《红色娘子军》,一进家门,只见二姐披着毛巾被威风凛凛地站在床头,“说!你把人藏到哪儿了?!”

“不知道!”我英勇不屈。

“女特务”二话不说,挥枪射击,我应声倒地。一声闷响,我的头实实在在地撞上了桌角,顿时鲜血如注。桌上的小收音机也掉在地上,壮烈“牺牲”了。妈妈闻声进屋,见状吓得抱起我就往医院跑,缝针、包扎,忙了大半夜。回到家,妈妈把二姐狠狠地骂了一顿。我晕晕乎乎地躺在床上,觉得自己为艺术献身,特别“崇高”,心里没有丝毫懊悔之意。但看见妈妈焦急的目光,我还是忍着疼,咬着牙说,“妈……如果我不行了,等爸爸回来,把他买给我的巧克力分给姐姐们吃吧。”一句话让妈妈泪水涟涟。

说起爸爸,在我的童年记忆中根本没有他的影子。听说他是新华社记者,从我出生还没满月的时候开始被派驻国外,一去就是六年。每逢妈妈要教训我们的时候,只要姐妹们怯生生地说一句: “等爸爸回来……”,妈妈高高抬起的手总会无奈无助地放下。这次也不例外。

刚上中学,爸爸就被派到香港长驻,妈妈随行。北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