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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郏磕芤�忌缁岱⒄梗�ぶ�贝�绷骶褪谴笾腔邸�100年后的世界会怎样?他们生活在什么样的房子里?过着怎样的生活?谁能想像得出来?幸福的一半以上是靠想像。充满想像力的人一定是幸福的,把它变成现实的就更是一位幸福的勇者。
回到旅店,电视里说昨日的大风把科隆教堂顶上的石块吹下来了,现在教堂四周已经封闭……
300多个美丽瞬间一去不复返
站在柏林市中心的勃兰登堡门下跟德国说再见。
我对它并不陌生,所有德国欧元的背面,都有它的图像。自从柏林墙被拆掉,这座门就成为了德国统一的象征。200多年来,城门下走过了历史上无数的风流人物,这时门旁也是群“熊”云集。熊是柏林的象征,在大街上随处可见各种姿势的熊。可这儿的熊全是一个姿势,高举两手围成一个圈。来自125个国家的艺术家按照自己民族的风格给这些熊精心设计了外装。有的浓妆艳抹,有的造型奇特。一眼看见中国熊,它穿了一件朴素的黑白两色衣服,上书《论语》——有朋自远方来。虽然每只熊有着不同的风格,但是它们都手拉手说着同样的话:和平理解,理解和平。
5。歌德刚走 马上回来(5)
我疼得心里冒血!
太喜欢在德国的照片了,组里的同事也抢着看。小助理一不小心碰到了DELETE(删除)键,300多张照片转眼间无影无踪。把数码相机都快拆了、砸了,也没能找回来。高科技有时会让人如此无奈,300多张照片,300多个美丽的瞬间,300多份永恒的回忆一去不复返。小助理在一边哭得楚楚动人,而我恨到嘴边变成了安慰。也许是上天的安排,让我把黑森林的一家人牢牢记在心里,谁也删不去。
一个月后,我收到了来自黑森林小凯文的一封信。他说很想我。他妈妈用英文在信中说,凯文已经报了一所中文学校,希望若干年后,在北京见面时,能用中文和我聊天……
两个月后,小助理幸福地悄悄告诉我,她已经恋爱了。那天她哭的样子打动了导演的心。我愕然,又觉得安慰。原来,黑森林的爱是可以传染的……
1。我恨机场 从小就恨
同在中央台我却从没见过他
道明对我说,身边没有男人的女人相当于半个“失业者”,他说我接下来要寻找的职业就是一个好男人。
那是一段特殊的日子,“非典”横行,国难当前,被称为没有硝烟的战争进入到最低谷、最残酷的时期。2003年3月,北京开始恐慌,人们开始抢购,流言四起,乌云密布。工作上我也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难,每天“连轴转”的工作弄得我身心疲惫。
就在这时台里的同事给家里送来几箱方便面、榨菜和水,即使北京出现意外,在家里闭门不出也能过几个月了。为此,妈妈常念叨说朋友很义气,关键时候就能看出真朋友的品格。我也只能深深叹息,一个女孩子带着两位70岁的老人在这个时候的确不容易,好在难时还有人伸手相助。
晚上常守在父母身边看电视,这时北京的电视收视率应该是最高的。街上静悄悄、空荡荡,人们足不出户,但都在家里竖起耳朵、瞪着眼睛,注视着电视中播送SARS的动向。电视里一位记者正在采访广州呼吸疾病研究所的钟南山院士。同样是在中央台,我却从没见过这位叫做王志的记者。厚厚的嘴唇、深深的酒窝。语风犀利、问题深入,层层紧逼,穷追不舍。“什么是政治?救人才是最大的政治!”钟南山急了。
钟大夫正是这个时期的焦点人物。被看作圈内的杠头,也是病人的救星。这位67岁的老人是战士、是勇者,还是绊脚石?无论为人做事都颇有争议。
就在这时,电话铃响了,在日本的二姐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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