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5页)

市场上的旧药有显著改进(该行业常常使用“创新”这个词,但是仅仅用于指新分子实体,这就忽略了该药物与旧药相比是否有更好的临床效果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让我们来看看从1998年到2002年这五年间生产的药物——这是我掌握的关于药物的生产数量和特性有完整数据的最近的五年。总共有415种新药获得了上市批准——平均每年83种。这其中,133种(32%)是新分子实体药物。其余的是旧药的改良。这133种里,只有58种是优先调查药物。平均下来,每年的创新药物还不到12种,或者说还不到总数的14%。不仅产出率很低,而且在这五年当中,情况越来越糟。2001年和2002年,每年只有7种创新药物(也就是优先调查的新分子实体药物)获得批准,而2000年是9种,1999年是19种,1998年是16种。这就是这个庞大行业五年来生产的创新药物的总数。

现在,为了对制药业生产了什么样的新药,以及是哪个公司生产了它们有一个感性的认识,让我们再仔细研究一下过去两年内生产的14种创新药物。它们确实如霍尔默先生所言是大型制药公司创造的奇迹吗?当时,美国药物研究与制造商协会大约有35个成员,包括了全世界范围内主要的制药公司以及一些较大的生物科技公司。2001年被批准的7种创新药物中,5种是美国药物研究与制造商协会的成员研发的——2种来自瑞士的诺华(Novartis),而美国的默克(Merck)、眼力健制药有限公司(Allergan)和Gilead Sciences(一家生物科技公司)各开发了一种。诺华公司的一种药物是罕见病用药Gleevec,只适用于一种罕见的白血病,另一种药物Zometa,是治疗一种很普遍的癌症并发症的注射剂。默克获批准的药物是Cancidas,是治疗一种少见的真菌感染的注射剂,只有当其他治疗手段无效时方可使用;眼力健公司的药物是Lumigan,用于当其他治疗手段无效的情况下对青光眼的治疗;Gilead的药名叫Viread,这种药与AZT很相似,都是用来治疗艾滋病的。

2002年获得批准的7种创新药物,只有三个来自于美国药物研究与制造商协会的成员,它们分别是:Zelnorm,诺华公司(Novartis)生产的治疗便秘引起的肠易激综合征;Eloxatin,法国赛诺菲圣德拉堡集团(sanofi…Synthelabo)生产的治疗(尽管很少能够治愈)结肠癌的注射剂;以及Hepsera,Gilead Sciences公司制造的治疗B型肝炎的药物。没有一种是美国的大型制药公司研发的。

。 想看书来

制药业还有创新的能力吗?(2)

这个产量可不能证实霍尔默的高谈阔论。确实,我们偶尔能获得重要的新药。例如,有或没有Gleevec这种药,对某种特殊的白血病患者而言,可能就是生死攸关的事情。但是,近年来像这样真正的创新药物出现得太少了。这里提到的大多数药物,尽管也很有创新性,但也仅仅是当其他治疗手段无效时最后一道治疗防线而已——很少能够治愈的。根据这种趋势,我们不得不问制药业投入到研究开发中的300多亿美元都是怎么花的。我们也不得不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如果与其他行业相比,较高的价格和利润意味着对创新的激励的话,那么制药公司没有履行好这个诺言。

创新的真正源头

产量的不足已经足够令人沮丧了。但真正的丑闻是,就连这很少的上市创新药物也几乎都来自财政支持的研究。在美国,几乎所有的研究都是被国家卫生研究所资助的,并且都是在大学、小型生物科技公司或者是国家卫生研究所内部研发的(国家卫生研究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