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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重重的呻吟了一声儿:她都重生在古代了,难道还不能离那些纷争心计远一些吗?红裳因为想起了办公室里常常无缘无故的争斗而又头痛了起来。
赵一鸣看红裳半晌没有说话,便安慰的拍了拍红裳的肩膀:“不怕,有我呢。”
红裳不是怕,她只是厌烦,不过听到赵一鸣的这句话她还是心中稍稍一暖:已经太久没有人同她说过这样的话了。
红裳轻轻一笑:“我不怕,我虽然不喜争斗,但也不是只挨打不还手的人。我一向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所以,夫君尽可以放心就是。”
就在这一晌儿的时候,红裳已经想明白了,从来争斗因为事关利益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言,不是说无怨无仇就可以相安无事的――更何况现在这个时代的女人们除了大院儿里的相斗,哪里还有消遣?
她既然已经穿越了,而且她还想活下去不想死,那么她就要面对,不就是斗心机吗?她也不是吃素的!不过,红裳可不敢小瞧古人的智慧――他们相当相当的聪明。不过,斗呗,她权当是益智游戏了。
只是红裳并没有往深里想,她的对手们是谁,而赵一鸣也没有说让红裳注意那些人。
说着话红裳与赵一鸣已经到了客房,他们二人各取了行李中的衣服出来换过。因为洗过了澡,红裳感觉乏意少了许多,但是倦意却更浓了一些。只是她知道,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红裳与赵一鸣两个人重新到上房去见老太爷和老太太。
老太爷让他们坐下后,老太太看了一眼红裳夫妇,然后慢慢的说道:“说到院子的事情,我和你们父亲接到信的时候,时间已经不多了。而喜鹊说不如把原来那个院子收拾一下先住着,然后让新夫人再选一处中意的院子好好收拾一下,再住过去也就是了。我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儿,我这个老婆子相中的院子未必如新人的意儿不是?不如让你们来了自己选的好。所以才让人把鸣儿你原来的院子打扫了一下,你们来了也要有个立脚的地儿,住着也便宜啊。”
老太太看来是得了信儿了,这些话不软不硬,似解释又似随口一说――即不提前因,也不说后果,只是提着中间说了这么一大通。不过,红裳还是听到了一点儿重点,喜鹊?这个人是谁?能在老太太面前说上话的人应该很有体面才对。
赵一鸣欠了欠身子:“母亲说得极是,母亲的安排儿子当然认为很好。我们先住在客房吧,明儿选一处院子好好收拾出来也就是了;在哪儿住也是暂时的,我们也就不搬来搬去了――太麻烦了。这些日子因儿子回来,倒累母亲操劳了,儿子于心难安啊。”
老太太抬眼看了一眼儿子,她没有想到儿子居然给了她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碰――再收拾一个院子可以,但是绝不回书音苑去住。
老太太心道儿子出去了五六年,怎么一下子就学会顶撞自己了?她心下想着,便看向了一旁坐着的红裳:当是这个女子调教的吧?哼――!
红裳感觉到老太太在看她,便抬头轻轻一笑,不想却对上了一双有些怒气的眼睛。红裳微微一愣便明白老太太在想什么了:儿子怎么样都是自己亲生的,那错事儿自然不是儿子的本意,都是儿媳妇调唆着才做出来的。
红裳暗暗一叹,赵一鸣的想法不错,但是做出来却正合了自己的猜想:他那样做,只会让针对自己的人更加的针对自己罢了。
红裳只能当作没有看到老太太的怒目:算了,也不用太过在意了,反正老太太一见她就莫名的对她有敌意,而非是简单的不喜欢她。就算没有赵一鸣如此为自己撑腰,老太太想来也不会待自己好到哪里去。
红裳微笑着起身拜了一拜:“多谢老太太为我们设想得周全,应该由我们奉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