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部分 (第1/5页)
这是曾友全很主动打出的一个电话,主动打给如今执掌组织部门的艾跃进,期待这位前任领导能够根据北海实际情况给予支持,如今的北海真的不能再动荡了,需要一个完整的领导班子至少齐心协力干上一届。哪怕是内耗,也要比空降兵来适应再去斗争,最后内耗要稳妥。
他打这个电话只是姿态,在张世东哪里他已经得到了这群人的准确脉路,现在需要他来当这个排头兵。将整体布局延伸下去,他做的好才能退的好,郭彭二人才能接的稳走的远。
很少夸人也很少服人的宁九天在得到消息后,难得的在床上抽了一支烟,说了一句温情从来都没有听过的赞人言语:“一群老狐狸被一个局外人给掐住了软肋,张世东。能人也。”
如果张世东听到他的话,一定会反过来大赞,知我,宁九天也。
艾家,童家,都不曾真正定下调子。可以说当下的局面是张世东接纳了很多高人的意见后,综合起来形成的观念,然后在借势中,顺了曾友全的势,品出了上级领导的真正意图,轻松布局成功。
詹佑智得到消息时,久久没有平静。连着抽了几支烟才郑重其事的在日记本上写下了一段话:我之未来,握于他手,男子汉大丈夫没什么不能低头的,年轻怎么样,能者为师,只愿能一尝所愿一展所长,尊严骄傲算什么。
燕京,在那有着暗门两家相通的四合院中,漂亮如同女人般的云大少云戈以一壶黄酒站在廊檐下,望着院中飘落的雪花。看着院中老树枯枝上雪挂,浅浅喝一口酒,神色平静。
焦玉儿撑着一把伞走了进来,站到云戈以的身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已经发现自己无法掌控宁九天了,面对这个男人的期盼,有些愧对他的信任。
“宁九天不是傻子,你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云戈以举起酒壶,又是浅浅的一口,他喜欢那些豪迈洒脱的古人,却又不想如他们那般失去该有的风度,遂这种矛盾的行径在他身上时常出现,焦玉儿已经习以为常。“他是一条蛟龙,能否化身为真龙,在于最后点睛之人,你不是,我又没有机会,没想到被张世东钻了空子,你说,郭老头还会一直力挺他吗?还是他会在平江改旗易帜?”
焦玉儿眼中闪过一抹狠辣:“不能为我所用,那就彻底摧毁他。”
云戈以扫了她一眼:“你当他是傻子吗?”
焦玉儿面现潮红:“豁出去我,还不能将他拉下马吗?”
云戈以这回事另眼相看,没想到一个女人的嫉妒心和好胜心会这么强,或者说,她所谓的不爱,实际上已经随着夫妻身份的延伸,正在慢慢改变,毕竟,那是一个连自己都不得不承认的强大男人。
“别胡闹了,一个宁九天,先出了北海这潭深水再说吧。”
缓步进屋,房间的窗子开着一条缝,寒风刺入屋中,焦玉儿知道这是他的习惯,用厚厚的棉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似乎觉得屋内的热气与屋外的冷气做斗争,他可以坐山观虎斗一样。
焦玉儿打开雨伞,缓步向外走去,门口处回头望了一眼云戈以的房间,那盏昏暗的灯光永远都不会熄灭:“你,是在害怕吗?带到他出了北海,岂是你能够驾驭得了,自信,有时候真不是好的品质。”
脚步迈入自己的小院,雨伞下,细眉细眼间,单薄的嘴唇上下咧开,露出一抹在这样夜晚会让人毛骨悚然的残忍笑容,靠在门上,点燃一支烟。
“我焦玉儿,岂是你们想要无视就能无视的?”
……………………
张世东呢?
只管挖坑,不管埋人,这一项是他的风格,转天就跟没事人一样,面对着一些应酬行的宴请全部回绝,陪着叶闻语和常亮夫妇又玩了一天,晚上的火车送他们前往黑省,从火车站内出来,叶闻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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