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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

&ldo;……&rdo;

白母將嘴裡的話咽了下去，她原本想跟宋芳說這怨念是會吸取人的負面情緒變得越來越強大的，只是看著她不耐煩的樣子，她還是沒說什麼。

既然宋芳都知道纏著自己的東西是一種叫做怨念的東西，那麼她肯定也知道怨念的特質了。

&ldo;沒事了……&rdo;她說。

她扭頭看向身後的招娣，看她額頭上包著紗布，忍不住皺眉，問道：&ldo;這是怎麼了，怎麼額頭還傷了？&rdo;

宋芳滿不在意的道：&ldo;她自己不小心灶頭上了唄，這麼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小心一點。&rdo;

白母有些生氣的道：&ldo;招娣也是你的孩子，你就不能對她好一點嗎？&rdo;

&ldo;我又沒短她吃短她喝的，對她哪裡不好了？一個女孩子，養這麼精細幹什麼？反正遲早都是別人家的。&rdo;宋芳說道。

白母：&ldo;……&rdo;

這可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白母也懶得再和她說什麼了，而是帶著招娣來到了外邊。

&ldo;你媽媽要是打你，你就躲著點，別這麼站在讓她打。&rdo;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臉，白母忍不住嘶了一口氣。

她問：&ldo;你的臉怎麼這麼冰？&rdo;

冰得簡直就像是冰塊一樣！

她又摸了摸招娣的手，發現不管是她的手還在脖子，都是冰涼一片的。

&ldo;這都春天了，你的身上怎麼這麼冰啊？&rdo;她喃喃道，站起身來，拉著招娣的手道：&ldo;我帶你去診所看看。&rdo;

超出她意料的，一直沒說話的招娣掙脫了她的手，往後退了兩步。

&ldo;不用了。&rdo;她說，聲音分明是軟軟的，可是裡邊卻似乎有某種冰冷的味道，讓白母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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