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部分 (第1/5页)
春水在旁边劝:“我就说别来别来您不听。您忘了什么,不会请公子进去。”春水也在想,公子有客,少夫人就这么一下子闯进去,也不怕客人看到她。
楚少夫人是唯恐楼大官人见不到她,她抹泪水,还不忘和春水拌嘴:“你不明白。”
她是特地跑来示威,又一头撞到自己丈夫身上。
房里楚怀贤才收起怒容,就像刚才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一样,和楼大官人说起话来:“绸缎布匹捡精细地运上船,只是在船上要是受了潮,可怎么好。”
楼大官人见到楚少夫人出糗,心里实在舒坦,他是殷殷勤勤地回楚怀贤的话:“下面多放防潮的东西,在海上呆几年都不打紧。”
把这些话说过,楼大官人再提楼姑娘的话:“不是我家的姑娘弃德公子而就公子,而是我这当长辈的自从认识了公子,觉得终身有靠,还是许给公子最好。公子也有了小公子,做长辈的心也能领略几分。儿女们大了,只盼着她们衣食周全,这就是最好。”
楚怀贤还在想小初,出去时那眼睛里已经有水光盈盈,这一会儿指不定在房里怎么哭呢。小初会哭,也是少见的事情。
见楼大官人还在说这个,楚怀贤笑一笑道:“上次我没有接你的话,我想你应该心里明白。你想想,怀德的意中人,我怎么能纳。你也应该知道我,我要是想有,佳丽倒是不缺。”
楼大官人弄了一个大红脸,他不死心地再道:“我侄女儿要不是佳丽,德公子怎么会一往情深。以我这样的年纪,都是过来人。年幼无知时,心里只有情深,到得三十岁以后,想想,还是丰衣足食最为稳妥。大公子你不妨去相看一相看,我侄女儿性子最温柔,又会女红又会持家。”
“不用了,”楚怀贤笑着摆一摆手:“我前几天已经对二叔把这事说了,二叔你是知道的,他胆子小怕事情。说现在下定怕陈家怪,我说怕什么,房里有人是该有的事情。改天找一个吉日,二叔和二婶儿不出面,我和我妻子为怀德把这定礼下了。”
楼大官人在他面上仔细认真狠狠地打量过,见楚怀贤不是假话,这才心里叹息一声,晚了,早知道,那时候应该早给他。
两个人把话说过,楼大官人回去,楚怀贤起身往房中来。在院子里,对丫头们摆手不让她们回话,自己轻手轻脚揭帘进来,见小初倚在榻上,帕子举在面庞上,果然是在拭泪。
楚怀贤慢慢来到榻前,才道:“哭什么?”出其不意的,小初吓得一哆嗦。楚怀贤赶快把她抱在怀里拍抚着,柔声道:“都是我不好,把你吓到了。”小初正伤心,听到这样的柔声细语,眼泪更忍不住往下掉。
这古代的制度,总是时不时地要出来晃一晃,在小初最经受不起的时候,在她心里扎上一下。小初伏在楚怀贤怀里,哭得很是伤心。
“傻丫头,真是个傻丫头,除了没事找事儿,你别的都不会。”楚怀贤好笑:“长辈们现在都疼你,我件件依着你,你乱想什么。”
小初越哭越是呜咽,最后抽抽噎噎地泣不成声。
楚大公子一句话,就让小初停下哭声:“把你的首饰挑几件,改天去给怀德把楼家的定礼下了。”小初立即就不哭了。
后面的泪水止住,前面的泪水还在脸上,她就这样一张泪脸儿对着楚怀贤,脸上不再是伤心,而是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给楼家下定,让怀德安心,也让楼家安心。”楚怀贤说过,小初立即摇摇面庞,把脸上的泪水甩开,有一滴子落在楚怀贤手背上,他笑着拭去。再见小初是吃吃的:“为什么?”
楼家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还要给怀德?小初这一会儿生气精神气,什么气儿都恢复了。双手抱住楚怀贤的脖子:“怀德定的是陈家。”
“这楼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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