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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凤总算是看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显然,众人把那三只手工差不多的布偶全都算在了她的头上。
她现在不但要担陷害亲妹的骂名,还要担起咒害祖母的恶名。
苏鸣凤跪爬到苏惊天的面前,拉着苏惊天的下摆哭声说着。
“凤儿,你再好好想想,你当真对那件衣服半点印象都没有吗?”
在苏锦落的三言两语之下,萧瑾佩知道,无论是苏惊天还是常嬷嬷的心都偏向了苏锦落。
常嬷嬷代表着苏太夫人,所以凤儿一定要证明自己是无辜的才行!
“我,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苏鸣凤慌得厉害,使命想着是不是有那么一件事情。
突然,苏鸣凤灵光一闪,终于想到,在记忆里的确是有那么一件衣服:“爹,那件衣服早在一年前就被女儿给扔了,女儿早就没有这件衣服了!”
“王爷,您听到了吧,那件衣服早就被凤儿给丢了,此事与凤儿无关呐。”
萧瑾佩知道,苏鸣凤这说词太站不住脚了,可是好歹这衣服已经被丢了一年,萧瑾佩也唯有一黑到底。
“大小姐,此物是什么?”常嬷嬷再听萧瑾佩母女俩的话,已经无语已对了。
为此,常嬷嬷看到苏鸣凤屋子里有一只烧过东西的火盆,便问了一声。
“烧了点东西而已。”苏鸣凤呐呐地说到。
“敢问大小姐,烧的乃是何物?”常嬷嬷耐着性子再问了一遍。
45。第45章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5(正文)
“一、一件不要的衣服。”苏鸣凤倒是想当着常嬷嬷的面说谎,但是看着常嬷嬷厉黑的眸子及被那么多人盯着,在重生压力之下,苏鸣凤不得不说真话。
苏鸣凤这话一出,常嬷嬷都笑了。
大小姐历来不要的衣服都是烧的,贯来如此,那一年前的那件衣服怎么可能是丢了呢?
像是知道常嬷嬷在想什么似的,苏鸣凤连忙说到:“便是一年前的那件衣服,我也命丫鬟烧掉的,不是不见,是烧了的!”
“以这么一件衣服便断定事情是凤儿所做的,当真是太武断了。便这是花色再稀罕,只要织它的师傅还在,别人也有拥有它的可能。( )”
萧瑾佩灵机一动,从布的独一无二下手。
“母亲,没有这个可能。莫说是幽州了,便是全世界,这布也唯有大姐才有。”
苏锦落清软如丝般的莺啼如同冰气一般,钻进了萧瑾佩的耳朵里。
“落儿,你说这话是何意,你是不是巴不得这事儿是凤儿做的,以报复娘刚才对你所做的事情!”
萧瑾佩声音一喝,给苏锦落上眼药。
看到苏锦落突然对苏鸣凤发难,死死咬住苏鸣凤不放,常嬷嬷讶光一闪:“王爷你看呢?”
“不忙,且听落儿把话说清楚,落儿必然不会无依据地乱说此话。”
苏惊天对苏锦落点点头,让苏锦落继续说。
“织这匹布的巧娘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才织出这一匹,这可谓是那巧妙的独门密技。”苏锦落解释到。
“就算是如此,只要那巧娘活着,同样的花色她可以再花另外三年织出来。”
萧瑾佩立刻反驳过去,认定了苏锦落刚才果然只是装乖巧罢了。
“母亲不用急,这布不可能再出现第二匹了,便是大姐也知道。”苏锦落笑了笑,对萧瑾佩的恶态并不在意。
萧瑾佩看向苏鸣凤,苏鸣凤微垂着头,牙咬红唇,不愿开口的样子。
苏鸣凤不开口,那么唯有苏锦落来说:“那巧娘织出这匹布之后,因着通奸的罪名被人沉塘了,为此此布世上只有这一匹。”
正因织这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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