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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呢,回头给你电话。”
要令人发疯的状况。
我不能再进入这种状态。我栽得已经够狠了。
后来他打电话来:“医生说,再喝酒有性命之虞;其二,色戒。我已成行尸走肉。”
我终于鼓起勇气来:“怎么去看你呢?”
他笑了:“走着来肯定是不行的,骑车可以考虑。”
他很技巧地回避了我。
四两拨千斤。
我心里梗住,无法再问。
他问:“为什么不和我上。床?“
我笑:“美色当前我估计会耐不住,你丫一把年纪,爷我没兴趣。”
其实我说想的是,“我没胆,怕你提上裤子不认人。”
其实不用脱裤子,穿裤子的麻烦,不管穿着什么,他转身立马不认人的水准,一直都发挥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好。
台风过后,雨疏风歇,有难得的清凉。
晚上七点多,出去散步。下着雨,空气格外清新,有凉意,听雨打在伞上的声音很美妙。
林荫小道几乎没有行人,一个人打着伞趟着水,踏着人字拖,任水流在脚指间穿梭。
我需要没有干扰地,自由自在地呼吸,思考。
我需要冷静地思考。
想了很多。
重新陷入这种状态当然是找死的节奏,我也知道很不应该,但是不受控制,碰上这个万年蛇精,我从来没有主动权,按继续或者停止的键在他那儿,我一直是被动的,如一只纸鸢,绳子拽在他手中,要远便远,要近便近,哪天他腻了,便会放手,由得我坠/落。
没什么,远离他,永远都是唯一正确的路。
继续明确了我要走的路,我在朝他的方向,已经滑得太远。
Let it go。
Drink some wine。
昨晚喝酒了,又和翠华彼此安慰了一番,果然睡得好。
经历了太多的事,去东南亚转了一圈,看过男人,女人,现在还看到了人妖,眼界宽了那么一些;回来后奶奶去世返老家奔丧,疼爱自己的人,僵直冰冷地躺在雪柜里;再返回深圳,觉得世界都不一样了,俗事是会令所有都丢淡及转移的。
原来七上八下的心情,已经平复,也许这是上帝的安排,让我心生涟漪,心起惊涛,再令我心如止水。
感谢他不回复给我地址那个短信,感谢他令我冷到了彻底。
如同奶奶躺在雪柜里一样。
到头来。
不过如此。
可见打架也是要大家站在擂台上对决的,一个人站台上,挥无论多大力,也无用。
我对着虚空挥拳已经足够久了,用力过猛,得个空。
我还是乖乖地,自动找个台阶下来,该吃吃,该睡睡,哪怕睡不着,吃两片安定去。
说透了,多么的平淡无奇。
我是情绪化的人,偶尔会心似狂潮,大部分时间如现在,平淡乏味。
太阳照样升起。
其实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改变彼此之间的这种关系,他依然那样,我依然这样。
我爱他,正如他不爱我。
我的依然这样也要改变了。
世界一直向前,我怎好意思止步不前。
烧毁的老房子,早已经无法重燃火花,而我曾抱幻想,现在幻灭,未为迟也。
再见过去,再见回忆。
再见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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