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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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又说了话:“请两位暂留一步。”
这是还不让走。
白胖老者、罢瘦老者收势停住,白胖老者道:“你……”
关山月道:“我初入江湖,籍籍无名,只是一向说话算诂,请两位在临走前答我一问,‘九江’的什么人不惜重金要这个人,为什么?”
白胖老者说了话:“老夫兄弟把人让给了你,已经是颜面尽失,难以交差,难道你还要老夫兄弟出卖东主?”
关山月道:“奸吧!我不再为难两位,请吧!”
有了他这一句,白胖老者跟黑瘦老者扑出“香舍”就没了影。
白衣女子似乎这才定过神来:“阁下,阁下能连败‘黑白双煞’……”
又是“阁下”,不是“你”了。
关山月淡然道:“没什么,侥幸而已。”
白衣女子道:“阁下忒谦,我也算得上是个行家,阁下只用一招,这绝不是侥幸。”
关山月道:“我又要说了,这无关紧要。”
那么,什么才关紧要?
白衣女子明白,她微微低下了乌云螓首:“我得先谢谢阁下救了我主婢。”
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关山月道:“我为的只是让芳驾愿意把人交出来。”
应该是实情实话。
白衣女子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该谢谢阁下、”
关山月道:“芳驾,我认为这也无关紧要。”
这是再次暗示。
白衣女子沉默了一下:“事既经‘黑白双煞’当面说破,我又欠阁下一份情,不能不承认,我确实指派侍婢,远赴‘鄱阳’劫掳了董公子。”
终于承认了。
这才关系紧要。
关山月道:“为什么?”
白衣女子道:“我是受雇于人。”
关山月道:“‘黑白双煞’?”
白衣女子道:“‘黑白双煞’也只是奉命行事。”
关山月道:“他二人是奉谁之命?”
白衣女子道:“我认为是‘九江’官里某人。”
关山月道:“芳驾认为?”
白衣女子道:“‘黑白双煞’没有明说,我认为我也不必多问。”
关山月道:“那芳驾怎么会认为是‘九江’官里某人?”
白衣女子道:“若不是‘九江’官里某人,既有‘黑白双煞’这样的高手,就自己动手了,不必假手于我,更不必付出重金;实然是身在官里,怕一旦事泄,朝廷难容,株连身家。”
有道理。
关山月道:“‘黑白双煞’也没有告知芳驾,他二人那主人为什么不惜重金,要这位董公子?”
白衣女子道:“没有。”
关山月道:“芳驾已经收了‘九江’官里某人所付的重金了?”
白衣女于道:“是的。”
关山月道:“芳驾人也已经到手了?”
白衣女于道:“是的。”
关山月道:“既已收重金,人也已经到手,芳驾又为什么不肯交人了呢?”
白衣女子乌云螓首低垂,半晌才拾起,也半晌才说话:“董公子让我一见倾心,我舍不得把他交出去。”
原来……
关山月为之一怔:“芳驾……”
白衣女子道:“我知道,我是个孀居之人,我不该,可是,我难以自持,不能自拔。”
关山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本来就是,问来问去,问出个这种原因,他能说白衣女子不对,还是能表示什么意见?
白衣女子如此直接了当,如此大胆剖白,是敢做敢当,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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