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缕飘失的心殇(十七) (第2/4页)
了为其工作,至今已五年了。
我去守工地,一、可以挣钱,二、可以减少开支,三、可以躲讨债人的骚扰,四、可以有充足的时间考虑下一步的计划,五、可以有一处静心的文学创作空间。
但打电话与豹爷沟通了两次,最后都无果而终。
我私下打电话告知涛哥,涛哥告知我,说小文曾在憨爷手下工作时,那年我在郑州销售羽绒服,拒绝与小文打牌,小文在豹爷面前说我孤傲,看不起人。是“老王不爱一村人,一村人不爱老王”的货色。看豹爷财大气粗,想巴结他。豹爷思之再三,想到在郑州我送其母亲羽绒服,与相互联系至皇朝大酒店喝酒的事,再加上我这五年与他少有联系,更听说我负债累累,便作罢了。
事与愿违,我早已习以为常。
那个春节前二十天,潘武来与介绍人舅佬来寻我,此时确实已无钱还债。他们都气鼓鼓地走了。
春节还差半个月。逐一打了我欠钱人的电话,告知他们那年我的状况,来找寻我也无法拿到钱。
我想到了斌哥,想去郑州,但思量其是入赘武春芳,也有诸多难处与不便,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又去寻弢爷,弢爷此时痴迷于玩牌。已输了手中的大部分资产。但弢爷对我很仗义,那一天下午至夜晚,为我筹了一万多元的小费。让我安心陪父母过一个祥和的春节。
第二天,我去小吴的皮鞋店,买了两双合脚的皮鞋。快过年了,西装、裤子等衣服自己会做,比商场买的还上档次。但总需要一双合脚的鞋,走亲访友时也显得干净利索。
小吴依旧风韵犹存,四十一岁的年龄,保养的很到位。她是我认识其中的一名跑友,也是朝阳门租门面房时的邻居,问十月份参加中国登山协会、举办的羚锐杯半马赛之后,再没见到我,又在忙什么好生意的。并告诉我、订做鞋店的生意日渐凋零,她准备回泗店老家开农家饭店。
“恭喜你发财哈,都忙着混日子呗”。我苦涩地笑了笑,就急忙离开了。
207
那年的年三十,孩子去了浙江,只有我在熊河,陪着父母过节。上午贴对联后,打扫卫生,准备食材,忙到下午时,年夜饭是嫂子来我家做的,父母很是高兴。
吃过晚饭已是十七点三十分,夜幕早已降临了,我穿上专门设计的防寒衣,把身体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骑摩托车又上了县城。路上车辆很多,轿车堵车排起了长龙,而我的摩托车还占了优势,沿途七十码飞驰,三十公里的路程,二十六分钟便进入了新县县城。
我在县城的家中,点亮了屋子里所有的灯。然后又出门,来到小潢河边,放了两只点蜡烛的纸船。一只写上欧阳妹的名字,另一只写上李婷云与张睿的名字。愿她们在天堂里春节快乐。然后又在解放桥小潢河岸边的小广场,烧了一些冥币,放了爆竹烟花。
一个人,沿着潢河岸边散步,县城的夜景极美,霓虹闪烁,灯火璀璨,爆竹声声。把节日装扮的分外高调。
岸边的霜风呼啸,河中波浪滔滔,一会儿卷起千万幅灿烂星空,一会儿又卷起万家灯火,城在水中漾,水在城中飘。
烟花朵朵,星空点点,斯人已去兮。往事一幕幕……
(一)
不由犹忆江南夜,对月对星还对灯。相伴烟花忽慑梦,那年那影那红绫。
(二)
与旧岁时今岁同,惟观烟火满城隆。谁人不眷回乡路?多少相思沉寂中。
独自作吟了两首诗,小潢河水依旧悄然东流,感叹着物是人非。
夜更冷了。
回至家中时,打开电视,正在播放春节联欢晚会。我放低了音量,又跟妻与儿子通了电话,互相问候了一番,儿子说在浙江过春节太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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