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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朔點頭如小雞啄米:「那個三嫂,在沒有恢復正常前,你能不能別告訴羽羽,狼就是我。」
蘇眠挑眉:「為什麼?」
容朔彆扭:「反正就是不要。」他,他過不了自己那一關,他總覺得,自己變成一頭狼,是個不正常的人,配不上墨清羽了。
蘇眠倒是覺得,他開誠布公可能會好點,要是讓墨清羽知道自己被如此隱瞞,生起氣來,可是難哄。
女人最為了解女人,尤其是像她們這種頂天立地的女強人。
不過,蘇眠不打算勸說,容朔的確該吸取點教訓,明明已經脫離了危險,脫離了掌控,不和他們聯繫,自知理虧,還不認錯,居然還想繼續瞞著。
「隨你吧。」
「謝謝三嫂。」
蘇眠走了,離開時,整個莊園的保鏢都沒發現她來,更沒發現,她是什麼時候走的。
容朔在蘇眠走後,就趴在了床上看墨清羽。
他拉住她的手,但是,滿足不了他的渴望,於是,整個人也鑽入被窩裡,整個人纏了上去。
抱一會兒,就抱一會兒。
不知道是不是聽了蘇眠的話,一抱住墨清羽,他就覺得整個人渾身不對勁,一下子,就起了超級大的反應。
完了。
容朔呼吸重起來,整張臉,紅通通的。
容朔蹭著墨清羽,覺得他家羽羽好香,好軟。
他薄唇蹭著墨清羽的耳朵,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
整個腦袋在女人香滑的脖頸蹭啊蹭,不會兒,頭頂上,冒出了兩個狼耳朵。
睡著的墨清羽感覺自己渾身就像在火爐邊上似的,熱,而且,感覺有什麼東西纏著自己,像八爪魚一樣,沉重如山,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
她隱隱約約聽到男人沉重的呼吸聲,等睜開眼時,她看到的是一片黑暗,頭頂的吊燈,身邊沒有什麼男人,而是一頭狼。
狼就睡在她旁邊。
墨清羽覺得頭有些疼,渾身軟綿綿,她不是在和蘇眠喝酒嗎,怎么喝著喝著,就在自己家了?她坐起身來,陷入沉思。
容朔嗷嗚一聲,蹭她,像是在關心她。
墨清羽扭頭看他,狼的眼睛圓溜溜,她抬手摸了摸他的頭:「我沒事。」
容朔又嗚咽一聲,開始離墨清羽遠些,跳下床,趴在了床底下。
他,他現在渾身不對勁。
墨清羽倒沒覺得什麼,而是起身下床,沒穿鞋。
她身上仍穿著今晚穿的那條裙子,身上沾著酒味和煙味,聞到後,她皺了皺眉,手往後一拉,便是把裙子脫了,隨後一扔。
裙子就這麼扔到了狼腦袋上掛著。
容朔:「」
墨清羽脫了裙子後,便往浴室的方向去。
容朔吐了吐舌頭,趴在地上,熱的發慌,狼爪子把裙子從頭頂上拉下來,嗅了嗅。
嗷嗚。
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個變態,不停的在覬覦著墨清羽。
容朔又自閉了。
墨清羽洗完澡,才發現放在浴室里的浴袍已經沒有了,她只好裹上浴巾,往衣帽間去。她打開衣櫃,找睡衣穿上,但是,她發現了一個問題。
自己的衣櫃,好像有誰動過。
墨清羽眯了眯眸。
她拿出那兩件衣服,嗅了嗅。
味道很乾淨。
只是,原來的衣服,放的很整齊,沒有這麼亂的。
墨清羽翻了翻,隨後發現了一根不長不短的黑色頭髮,她拿出來,唇抿了抿。
有沒有可能是蘇眠?
她站在衣櫃前佇立了片刻,把衣服塞回去,出去,看到狼趴在地毯上,過去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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