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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多用的,在女官们的引导下,在窗外结发侍卫夫妇用满语唱《交祝歌》的祝福中,四阿哥和讷敏一同举筷象征性的略用了一点,再进了长寿面,最后才是喝交杯酒。
在古礼中,这酒本来是将匏(瓢葫芦)一分为二来盛的,并用线在其两柄间相连,据说用匏的意思有两个,一是寓意夫妇当同甘共苦,因为匏的味道是苦的,另一个意思是,匏是八音之一,笙竽都用它,用匏来饮酒,还可寓意琴瑟之好。但不管是哪一个用意,现今却都已经不用匏,而改成用中间有连接使酒能相通的合卺杯了,与吃子孙饽饽所用的盆为铜盆一样,四阿哥和讷敏所用的鹰熊合卺杯也是铜的。
交杯酒用完了,女官们职责至此也就全尽完了,由佛伦夫人领头向四阿哥和讷敏行礼,“请四爷、四福金安置,奴才们告退了。”
“嗯。”四阿哥点了点头,因女官们均是命妇,他并不多说话。
“今天劳烦你们了,”讷敏则是笑容中带着感激之意,“赶紧回去好生歇着吧。”
佛伦夫人又说了些个“不敢”、“该当的”之类的谦逊话,这才率着那一众女官退出去了。在她们走后,李嬷嬷和四阿哥的宫女福格也带着人开始动起来了,有去打水的,有去端盂的,有分别来侍候四阿哥和讷敏更衣的,将他们才穿上没多久的朝服小心的脱了下来,并分类分别的仔细收好。
讷敏脸上的妆容本来是可以不用洗了,上一世她也是这么做的,但这一世讷敏却决定不只是要洗,还要洗得彻底才好,自己跟四阿哥和日子还长着呢,现时的这张脸又这般年轻,正可以干干净净的示人,这样不但是自己舒服,还可以与后来的那些女人们有所区别。
李嬷嬷是觉得有些不大好的,没听说一个新嫁娘在新婚的第一夜就素着一张脸的,虽然并不会洞房,但好歹也要给四阿哥留个好印象啊,但在这时候,她却是没办法表示反对意见的,其实就即使有办法,她也是不会说的,现在只要不出大格子,李嬷嬷是一切都由着自家姑娘,虽然在进到宫中之后,她的表现很好、非常好,但想到她在家中时那恍惚的神情,李嬷嬷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等到李嬷嬷她们也退出去之后,新房里就只留下四阿哥和讷敏这新婚的夫妻二人在了。
终于只剩下两个人了,讷敏不由得又想起前世的这个时候,当时四阿哥不说话,自己为了要竭力保持着端庄和矜持的作派,也没开口,于是那沉默而尴尬的气氛就持续了好一会儿之后,后来四阿哥迳自去床上躺下了,自己则是又等了一会儿,感觉着他应该睡熟了,才小心翼翼并战战兢兢的在床里侧躺下,然后就是一夜安静到天亮。
相较于前世这个清冷又沉闷的新婚之夜,这一世肯定是要有所不同的,事实上已经不同了,在坐帐那会儿,讷敏和四阿哥就已经有过交谈了,而且效果应该还不错,既然是起了个好头,当然就要继续保持下去。
第九章 讷于言而敏于行
讷敏轻抬起眼帘看向四阿哥,对上了他正看过来的目光之后,微微的眨了眨眼睛,却并没有躲开,而是带着一些羞涩的冲他笑了笑,等到他也回之以善意的表情之后,才缓缓而款款的走到他所坐的桌子前面,倒了一碗茶双手奉过去,低声而温婉的说道,“爷用些茶吧。”
“我不渴。”四阿哥嘴上虽然这么说着,手却还是将茶碗接了过去,并小小的啜了一口,才放到桌子上。
“要再吃些东西吗?”讷敏又冲四阿哥一笑,又将装有点心的盘子往四阿哥这边送了送。
四阿哥这回没去接,反而是嘴角忍不住又要上扬了,自己的福金明显就是在没话找话呢,虽然刚才的合卺宴没用多少,也不至于现在就饿了。
“我不饿。”象在坐帐礼时那样,四阿哥以手握拳堵在嘴边轻咳了一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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