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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风水局滋生出来的东西愿不愿意化干戈为玉帛。

答案显然易见,看看隔壁家被迁怒的下场。

耿祁庸和年伟彦相视苦笑,沉默。

打断沉默的是楼下叮咚叮咚的门铃声。

耿祁庸走到窗户,他还记得那个鬼怪来过自己家便没有开窗,隔着玻璃窗往外看,他妈妈站在门口按着门铃。

耿祁庸吓了一跳,“妈,你干嘛?”他喊。

耿妈妈恍惚听见儿子的声音,抬起头,看到儿子脸贴着窗户,“门钥匙在你包里,下来给我开门。”视线里有什么动了动,注意力立刻就被牵引过去。

隔壁那栋楼不同于自家小两层的房子,起九层楼高的公寓楼,楼上倒数第二层的阳台栏杆上有个人趴着,耿妈妈一看清吓得魂飞魄散,惊叫连连。

楼下很快就围了一圈的人。

“楼上的,你不要想不开啊!”

“就是啊,世上有什么迈不过去的槛,不要一时意气知道不知道。”

“哎呀,怎么一动不动的?”

“我看了心里��幕牛�兴�ň�耍�趺淳�旎共焕矗俊�

耿祁庸从二楼跑下来开了门,“妈,热闹有什么好看的,你先进来。”

话音未落,一个影子纵身掉下,脑浆迸裂,白白红红铺满隔壁整个门坪,一串血珠溅到耿祁庸跟前。

耿祁庸吓得一颗心塞到嗓子眼,下意识地循着血珠的方向看过去,一个男人趴在地面,脸恰好对着耿祁庸的视线,右脸已经看不见形状,眼珠子睁大仿佛死不瞑目般盯着。

静谧的下午,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又一次打破居民区的平静。

第23章 洗女

耿祁庸回过神有些急促地在人群里找着自己母亲,视线扫过一个又一个脸上带着惊魂未定、举手投足慌里慌张的人,没有,没有,还是没有。心里既失望又说不上的急乱。

她去了哪里。

赶来看热闹的人像闻到腥骚味的苍蝇围过来,耿祁庸喊了两句都被淹没在惊叫聒噪里,踮起脚尖拉长脖子往外张望,眼神锁在人潮的最后面,他的母亲手脚僵硬,背对着自己正在逆着人流走朝外走。

耿祁庸拔腿跑上前拨开人,他身上没有痊愈的脓包被挤压的生疼,好不容易从拥拥簇簇的人群里杀出一条通道,慌不择路地跳进小巷子里。

耳边的嘈嘈声听不真切,像一台上了年岁的收音机断断续续,仅有的声音如同朝涨夕落的潮水退却逐渐变小乃至不见半缕,巷子里眨眼间就寂静无声。

耿祁庸拍衣服的动作一顿旋身回望,身后的巷子如同拉长的皮筋长远的一眼望不见尽头,像隧道,长长的,黝黑不见光亮。

又撞鬼了。

耿祁庸很烦躁,非常烦躁。

过去他的能力仅限于能看见停留在世间徘徊的魂,能看见,却鲜少有交集。不像现在,不间断地被找茬。

是谁说这种时候要慌不择路地逃跑来着?

耿祁庸怒极反笑,很快咬着下唇忍住,鼻尖嗅到背后有恶臭的味道在死寂无风的巷子里慢慢扩散着。

“我什么都没有做,素日和你无冤无仇,你又找我干什么。”

他心里断定又是那个水鬼,试探出声询问。

面前汇聚出一团雾气,在耿祁庸面前上上下下地飘忽不定,然后一双手拨开雾气露出一个小孩儿的脸,脸庞肥大肿胀,眼珠浑浊。

“。。。。。。定魂珠。”

“我没有。”

耿祁庸回答的毫不犹豫,现在跟过去迥然不同的根源就是自己误吞食的那颗珠子,耿祁庸恨不得时光倒流到捡到定魂珠之前,他一定会把定魂珠扔得贼远。

“呵,”小孩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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