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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如果徐雲騫不出手干預,顧羿和梅望溪誰死誰活還真不一定。
這麼漂亮的刀法,可惜沒殺心。
徐雲騫指法落空也不急,側身避開刀鋒,兩指點上顧羿肩上大穴。顧羿面對徐雲騫破綻太多,被點了個正著,咣當一聲,他竟然連刀都握不住,天縱應聲落在地上。
顧羿頓在原地,險些有些站不住,悶哼了一聲,還未有過這種感覺,像是半癱,半邊身子都麻了。
緊接著他手中一涼,手腕竟然被扣上了一副精巧的手銬,顧羿下意識去掙,稍微動動就覺得一陣麻意從手腕傳來,徐雲騫不知道點了他什麼穴位,竟然讓他連動都不好動。
而徐雲騫站在他面前,渾身散發著森然的寒意,影子沉沉落下來,剛好把顧羿籠住。
徐雲騫道:「說說理由,你是要死了還是趕著去投胎?」
顧羿頭一次知道什麼叫步步緊逼,顧羿後退了一步,後背靠在牆上,深深喘息,等著身體裡的酥麻感下去,他現在就是個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他後背發汗,有些狼狽,此時好不容易捋直了舌頭,道:「師兄,有什麼話要不先解開再說?」
徐雲騫一手撫摸上他的脖子,也不聽顧羿的請求,涼涼地說:「本來想給你打副狗鏈。」
脖子上扣個環,手上扣著手銬,一條鏈子從中相連,顧羿總不能還能到處作孽。
按照徐雲騫的脾氣,真打副狗鏈給他捆上也不是不可能。
顧羿聽了這話愣是沒被嚇住,偏頭蹭了蹭徐雲騫的手背,「那你打呀。」
他眼尾挑著,像是在挑釁。
徐雲騫:「……」
顧羿勾了勾嘴角,心想比不要臉徐雲騫還是輸了一招。
年先生看他們這邊已經結束,快步走來,他身邊跟著薛林海,薛林海小跟班一樣,對年先生甚是恭敬,此時看到顧羿之後訕笑打招呼,「好久不見啊。」
顧羿好久沒見到這幫人,一時間有些恍惚,心中又生出些親昵,好像家裡人來尋了,問:「是不是你賣了我?」
薛林海抬頭望天,假裝沒聽見顧羿的話。
年先生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撿起顧羿的天縱刀,認真仔細擦拭了,對待這把刀年先生一直極其敬重的,年先生道:「這刀……」
徐雲騫道:「你收著吧。」
年先生竟然也不客氣,當真收好了,看了看被拴著的顧羿,問:「少主你這捆得不結實啊,要不把腳也栓上?」
徐雲騫道:「用不著,天縱在我手上,他跑不了。」顧羿身負顧家滅門案,天縱是他父親最後的東西,他要刀不要命,死也不會把刀扔了。
年先生也想明白了其中緣由,道:「打蛇打七寸,還是少主厲害。」
顧羿:「……」這一家子是什麼祖傳綁匪嗎?
突然,年先生臉色變了變,壓低聲音道:「百靈樓的守衛來了。」徐雲騫跟顧羿動靜這麼大,百靈樓守衛也該反應過來了。
徐雲騫顯然也聽到,淡淡嗯了一聲,並沒有什麼過多的表示。
來人是一隊人馬,足有二十餘人,為首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魁梧壯漢,登州城內禁止比武鬧事,大概是來問話的,為首的人坐在一匹黑色高馬上,道:「我乃城中護衛葉航,你們是什麼人?」
顧羿感覺事情哪裡不太對,這條長街上沒有人,他再往遠處看去,幾家燈火已經熄了,一個不夜城今日看來竟然像是一座死城。
年先生走江湖多年,為人處世比徐雲騫圓滑,朝首領拱手道:「幾位大爺,我們就是路過的,年輕人衝動,鬧了點小問題,這不就解決了嗎?不勞煩您了,我們這就走。」
葉航坐在高馬上,並不答話,居高臨下俯視著年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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