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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野心有氣魄,本人坐鎮在白麓城可以掌控全局。
只不過不知道幾時動手又是在何處,這時候寧溪才察覺出顧羿的恐怖來,顧羿把他這個正道臥底放在身邊養了十年,不動聲色地任由寧溪往外傳遞消息,從未拆穿過寧溪的真實身份,甚至在韓寶延發難時力保,這一切不是出於什麼交情,他就是想把這顆棋子養廢了。正道人士一直以為寧溪是個突破口,結果到了正事發生時才知道這裡是個悶雷。
顧羿哪裡是個瘋子,他聰明得很。
「教主叫你進去。」暗衛打斷他的思緒。
寧溪咬著牙,那一瞬間寧溪險些以為顧羿知道他是徐雲騫的人,自己是要進去受刑的。他沒想明白這時候顧羿叫他去能幹什麼?終於下定決心收拾他了?韓寶延當年的下場可能就是寧溪的下場。
寧溪硬著頭皮走進去,屋內瀰漫著一股桂花香,顧羿點燃了羅摩給他送的安神香,正在床上打坐,他好像陷入一種無知無覺的狀態,表情十分安靜,寧溪很少見到他這麼安靜的樣子。寧溪在這兒臥底十年了,如果功虧一簣十年心血付之一炬。他記得自己的使命,如果顧羿真的要出手,殺了顧羿是最穩妥的辦法。
既然顧羿遲早都要死,寧溪要不送他一程?
他捏緊了拳頭,有些猶豫不決,這十年裡顧羿對他太好了,好到他甚至真的以為自己是顧羿的親信。他不敢,他不知道這是不是顧羿設的局,來測一測他是不是真的忠心。
寧溪捏緊的拳頭緩緩鬆開,然後靜靜立在顧羿身側,等待顧羿醒來。
寧溪被顧羿突然睜眼嚇了一跳,像是什麼遠古的妖魔突然覺醒,那一刻寧溪感覺自己只是一隻螻蟻。
顧羿一直就挺奇怪的,現在更是說不出來,自從見過羅摩後,他哪兒哪兒都透著一股詭異。顧羿看清眼前的人是寧溪,他眨了眨眼,睫毛上下一顫,戾氣被統統收回,又變成了那股漫不經心的模樣,「我以為你想殺我。」
寧溪沉默不語,顧羿已經知曉他是細作,裝都懶得裝,也不喊人來處置他,那他叫自己來的用意到底是什麼?顧羿笑了一聲,「你浪費了一個好機會。」
寧溪那一瞬間有些後悔,顧羿竟然真的毫無防備,只要剛才寧溪有膽子就能手刃這個魔頭,可他被顧羿養了十年,知道他到底有多麼恐怖,這樣的機會都抓不住。
顧羿懶得去揣測寧溪的想法,道:「我不想知道你是誰的人,去查件事。」
顧羿知道他是細作也不跟他撕破臉皮,竟然還敢讓他插手什麼事務,顧羿一直是賭徒心態,就像他剛才賭寧溪不敢殺人,就像他一直賭自己應該不會命短。
寧溪此時有些摸不清顧羿的想法,他遣退了其他人只留下自己,應該這件事只能交給自己來做,顧羿道:「去查查徐雲騫手怎麼了。」
這件事不好讓其他人插手,萬一這事兒查出來有問題,等於是把徐雲騫的弱點暴/露出去,他選了寧溪是因為知道寧溪是正道臥底,他不會對徐雲騫有害心。
寧溪聞言有些納悶兒,「他手怎麼了?」寧溪其實並不了解徐雲騫,這麼多年的傳信都是他給徐雲騫傳遞消息,徐雲騫從未回信過。他只知道這位未來的掌教一直在文淵閣,事實上世人也就只知道這點東西。
顧羿仔細看著寧溪的表情,寧溪的困惑不是作假,看來寧溪可能不是正玄山的人,不然他應該知曉徐雲騫的事,顧羿根本不敢想寧溪屬於徐雲騫這件事。
顧羿道:「他受傷了。」
寧溪更加不解,他見過徐雲騫出手,那不可能是受傷後的反應,他能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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