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3/5页)
种如同在检测一个足以爆发出足以使得整个宇宙都毁灭力量的未知类型炸弹时深思熟虑的谨慎,小心缓慢地说道,“安纳金,看着我。”
天行者抬起了头。
“你受伤了吗?你需要——”
梅斯皱起了眉头。安纳金的双眼中充满了阴冷,并布满了血丝,而其他的脸看起来也肿胀着。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不知道安纳金是否会回答他的话,他究竟能否回答,甚至不知道究竟能不能说出话来;这名年轻的杰岱看来正在和自己身体内的什么东西进行着斗争,仿佛他在绝望地和一个即将从他胸口破膛而出的怪兽进行着死斗一般。
但是在原力中,可没有仿佛;也没有看起来如何。在原力中,梅斯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安纳金·天行者体内的那只怪兽,一直真实的怪兽,那感觉太真实了,一只正在活活从他体内蚕食着他身体的怪兽。它名叫恐惧。
这就是安纳金所受到的伤。这就是那使得他战栗不已,结结巴巴,甚至无法使自己站立起来的刺痛。一些黑色的恐惧就如同已经在这位年轻的杰岱武士头脑中孵化而出的黄热蜂一般,而这正在逐渐杀死他。
最后,在经过如同永恒一般的漫长后,安纳金睁开了他那布满血丝的双眼。
“温杜大师……”他痛苦异常地缓缓说道,仿佛每一个字都从他自己身上活生生地撕扯下一大块血肉一般,“我得到了……很坏的消息。”
梅斯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很坏的消息?”他茫然地重复道。
到底是怎么的坏消息会让向安纳金·天行者这样的杰岱都会为之崩溃呢?到底是怎么的坏消息会让向安纳金·天行者看起来像是恒星全都已燃尽了一般呢?
然后,安纳金用九个简单的词语,将真相告诉了他。
这是一个可以定义梅斯·温杜的时刻。
不能用他在战斗中数之不尽的胜利来定义,也不能用他通过外交手段所避免难以计数的战争来定义。不能用他明察秋毫的智慧来定义,或者他对原力与生俱来的才能定义,甚至说用它在光剑搏击中无可匹敌的剑技来定义。不能用他对杰岱教团无私的奉献来定义,或者用他对自己所服务的共和国的热爱来定义。
但就是这个可以定义他。
就在这里。
就是现在。
因为,梅斯,他也同样拥有一个依恋。梅斯拥有一种秘密的爱。
梅斯·温杜热爱着共和国。
梅斯的许多学生,都会引用他的话来教导他们自己的学生:“杰岱不是为和平而战的。那不过是一句口号而已,就像其他经常会产生误导的口号一样。杰岱是为文明而战的,因为只有文明才能创造出和平。”
对梅斯·温杜来说,对他的生命来说,对在他之前一千多年以来所有杰岱的生命来说,真正的文明只有过一个真正的名字:共和国。
他将自己一生的时间都奉献给了他所挚爱的共和国。他曾经在为共和国效力的过程中夺走过别人的生命,而且失去过无辜人的生命。他曾亲眼目睹过他所关心的人们受伤,目睹过他们的死亡,而且有时还遇到过更糟糕的情形:有些时候,当人们因为挣扎的恐怖变得残破不堪的时候,他们对此唯一所能作出的回复就是制造更大的恐怖。
而且正是由于他对共和国的爱,此时此刻,安纳金·天行者告诉他的那九个词汇撕裂了他的心,燃尽了它的碎片,而且用那滚滚的黑烟和灰烬填满了他的全身。
帕尔帕庭就是西迪厄斯。议长就是那名西斯领主。
他甚至没有听见这些词汇,仿佛他没有真正的听到一般;对他来说,这些词汇的真实含义实在重大到无法在一瞬间聚集起来。
这些词汇意味着,他所作出的一切,以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