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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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进一步太亲密,再疏一步太寂寞。这样的日子,真是最美妙不过了。

唯一不太美妙的就是:他没法好好练剑。

他不能拉着迟衡一起练剑。

迟衡常拉着他做一些练不了剑的事,当然,这种事也很美妙。

燕行的腰力很好——练剑的人腰都好,中看更中用,可以做很多种姿势,尤其是白鹤舒翅,比如现在,燕行全身被揉得通红,发酥,光裸的手臂死死地拽着草地,左腿瘫在锦被上,右腿却被高高抬起。

迟衡没有继续下去,而是手撑着他的腿,促狭的说:“燕行,你说,你最喜欢什么。”

炽热的手,火辣的手。

硬撑着不让暖流喷涌而出,燕行咬了咬牙:“剑!”

他当然不能最喜欢迟衡,因为迟衡不是最喜欢他。喜欢不是称,但也得差不多才行。

迟衡笑了:“我就知道。”

伸手将玄赤剑拿过来。

燕行吓了一跳:“迟……混蛋,干什么?”

迟衡倒拿剑,将剑柄抵着紧张不安地剧烈收缩的入口,笑着说:“很舒服的……”

猛然一推。

巨大的愉悦像狂海潮样席卷而来,从远处迅速冲向头顶,又以巨大的冲力从头顶推向到腹部,而后顺着腹部飞流直下——

啊——

两腿之间的白流像玄赤剑的光芒一样,喷薄而出。而且不是一下子,而是一阵接着一阵,在夕阳下,白流映照成了红色,像当初冲出了血脉的血一样,以排山倒海之势疯狂地喷涌出来,怎么停也停不住。

痉挛般的愉悦,毁灭一般的愉悦,燕行高抬着腿,脑子一片空白,他的手死死的扣进了土地。

最后一幕,是夕阳如血。

而后黑暗涌上来。

又是三天之后,燕行终于醒了,迟衡已经面如土色,见他醒了才哭丧着脸说:“燕行,我再也不这样玩了。”

一瞬间,就像垮堤了一样,捂都捂不住——这是迟衡后来说的,满脸愧色。

燕行倒没觉得什么,比这玩得过火的多的是。

不知这次为何反映如此强烈。

更诡异的是,玄赤剑不见了。

怎么找都找不见。

当然没有了玄赤剑,燕行还是天下第一剑。绝世之剑,需要仰仗绝世之人才能成名;而绝世之人,他不管用什么,都已无关紧要了。

燕行一直都郁郁寡欢。

他不止丢掉了玄赤剑,也丢掉了半个魂。

自六岁起,他就与玄赤剑寸步不离,而今,玄赤剑没了。

饭得吃,日子还得过,确定无望之后,迟衡帮他铸了一把剑,这把剑也很好,铁匠夸说是他有生以来铸过的最好的剑——燕行剑。是的,他都懒得给剑起名了,是什么就是什么。

他在练剑上很执着。

一直很执着。

执着得像一一样简单。

燕行还是像以前那样,每天花大部分时间练剑,但看到第一缕晨曦时,他会忍不住想,玄赤剑怕是找不到像自己这么好的主人了,每天能喂他最早的晨曦、最晚的暮色……当然,他也早知道,养剑只是父亲的激励之说而已。

直到有一天。

很平常的日子,天空薄薄的云,薄薄的太阳光,吹着薄薄的风,人有薄薄的倦意,薄薄的懒散。

有人来比剑。

燕行很惊讶,已经很久没人跟他比剑了。

———半章番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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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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