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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越啊你回來了, 你回來就好。」沈淑文靠在兒子手臂上, 整個人才算是徹底鬆弛下來。
昨天當著女兒的面,她半絲脆弱也沒露出來,但是她終究是傷心的,也是疲累的,面對陳越才是徹徹底底的放鬆。
「昨天,你爸去學校找玲玲了說是她傷了陳超,非要給陳超討個公道」沈淑文一字一句把昨天的事重複了一遍, 沒有絲毫添油加醋, 她的兒子她了解,什麼都不必多說,把事實說清楚他自然有自己的判斷。
陳越神情一點點繃緊, 眼眸中厲色一閃而逝:「後來呢?玲玲說什麼了沒有?」
「玲玲說她沒做過,可是你爸爸從來沒肯信她半分,後面還想打玲玲,連陳超都知道玲玲身體不好,你爸爸倒是什麼都不知道。」
「失望」這兩個字,沈淑儀已經說膩了,但是陳忠延做的事一直在打破下限。
玲玲這孩子或許執拗、脾氣有些大,但從來沒撒過謊,做過就是做過,沒做過就是沒做過,這沒什麼好遮掩的。但陳忠延作為人父,從來沒試著去聽過女兒說了什麼,一直都按照自己意願做事
他讓道歉就道歉?沒做過的事為什麼要道歉。
這點上,沈淑文認為女兒做的沒錯。
那巴掌讓陳超替了倒還好些,要是真打到玲玲身上,小命都要去半條。「說起來陳超那孩子,倒是難得地沒被養歪」
陳越安撫地拍拍沈淑文的後背,一時靜默下來。
很多時候,他都想努力試著和陳忠延和平相處,但是第一次元江雪擄走玲玲威脅他的時候,陳忠延什麼都沒說;第二次,玲玲傷了人是不對,可元江雪滿大街的抓人難道就對了?陳忠延還是什麼都沒說;這次,明明不是玲玲的錯,他卻連聽都不願意聽,甚至想要對玲玲大打出手
陳忠延大概忘記了,玲玲是他的女兒,要是沒有玲玲,他和母親才不會忍他忍到今天。
「媽,你放心,軍區那邊,還有譚建元那裡,都會加快動作的。」
陳越說這話時,明明沒什麼表情,沈淑文卻知道兒子心裡很難過,到底是自己的父親他們原本也沒想要走到一步,但沒人提醒的話,陳忠延好像永遠不明白自己錯在哪裡
沈淑文下定決心,明天把女兒送走,再一個,就是要到老太太跟前把當年的那份結婚證明給要回來。
軍區關於元江雪的傳聞,不止沒有隨著時間消散,反倒愈演愈烈。
原本軍事演練結束,大傢伙就都能回去休息了,陳忠延想著許久沒有聚聚,便邀請幾個相熟的戰友,去他們家吃飯,正好把白天的某些細節商量清楚。
衛肆年和陳忠延是多年好友,在戰場上也是好搭檔,如今分的房子一前一後,可以說是難得的緣分了,不過自打元江雪那事出來以後,兩家就來往少了。
陳忠延這回特地叫了衛肆年,未必沒有求和的意思。
「不是說楚同志最近回娘家了?你一個人回去吃飯也是吃飯,不如跟我們一起,人多還熱鬧些。」
衛肆年和楚紅夫妻關係極好,兩人三觀一致,很多事情都有商有量,楚紅又和沈淑文處得來,受妻子的影響,衛肆年自然對陳忠延觀感不好,導致後面十多年明明住的很近,除了見面打聲招呼,幾乎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
衛肆年冷眼看著陳忠延呼朋引伴,嘲諷的扯了扯嘴角:「陳同志,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要是假不知道,我對你的忍耐功夫也只能表示嘆服。要是真不知道作為戰友,我還是希望你把事實了解清楚。」
他說完連個眼風都不給陳忠延,轉頭就走。
陳忠延聽的一愣一愣,站在原地和其餘人面面相覷。
「他說的什麼意思?你們有人知道嗎?」
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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