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4/5页)
中这样子做却是一种禁忌,有朱庆余的诗句为证:“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洞房昨夜停红烛’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让红烛点著,通夜不灭。’麽?
可是念道‘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这句时我眼眸一黯,这诗中描写的婚姻好甜蜜,希望这位可爱至极的女子一直都是这般地甜蜜下去……
同时也希望我自己的选择也不会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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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要直接跳写洞房内的事情的,但是那样子交代会不清楚,所以今天我又多写出一章来,各位抱歉哈,下章再写H吧。
15落红画梅(H)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我倚靠著床柱懒洋洋的身子连忙坐正,举手把翻起的盖头放下来,然後双手交握地放置在膝盖上。
长空瑜走进房内,见俏人儿正垂首安静地端坐在床沿上,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噙起了一抹笑意。
他走到床沿边,一手轻挽红色宽袖,一手轻抬从身边的丫鬟捧著的玉盘子里取了秤杆,揭开了盖头──俏人儿低眉垂眼的羞涩姿态展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淡笑转头,把手中的秤杆放回了玉盘子里,那丫鬟躬身行礼後,後退著站到旁边,垂首而立。
他随後坐在床沿上,另一丫鬟连忙快步移动过来,两膝跪地,高举手中的玉盘子,他双手齐用,从玉盘里端起两樽中间接连著一条红线的酒液,把其中一个杯子递过了我,我对他微微含首一礼,双手接过了他手中的杯子(以表尊敬),其後和他一同饮下了各自杯中的酒液。
礼毕,两名丫鬟又把一个只盛著一条白巾的玉盘子放在了木梨圆桌上。数名丫鬟各退後数步,成一直线齐齐跪地,恭贺道,“祝少爷、少夫人白年好合,早生贵子!”
长空瑜满意地微微一笑,挥手道,“退下吧。”
“是。”数名丫鬟整齐应声道。接著缓缓站起身去,後退著移步,退了出去。
门“吱呀!”一声被开起。
再“吱呀!”一声被带上。
屋里,片刻,寂静。只剩下我们两人的呼吸声。
长空瑜伸指托起我的下颚,柔声问道,“夫人今日也累了一整天了,我们早些歇息罢。”
“嗯。”我低低地应了声。瞬间羞红了脸儿,因为我明白他话里的歇息可不是真的歇息……
他看呆,随後低低笑起,他突然发现他很喜欢看这娃儿羞红娇靥的样子!
他缓缓起身然後尊下身去轻柔地抬起我的脚,顺手就要帮我脱去红色绣花鞋,我吓得连忙一缩脚,羞红脸,惊唤了他一声,“爷,不可!”在封建礼教森严的古代,怎麽能让他为我做这等事情?而且他还是当世与爹爹齐名的绝世奇人,将来定是要载入史册的,要是被人知道了把这些顺笔写入史册,那我可是要留下万世的骂名!
他抬首对我一笑,道,“有何不可的?”
我一愣,是呵,反正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又没有人看到,所以有何不何的?
我静静地歪著头低眉望著他轻柔为我脱去鞋袜的细心样子。心一软,能嫁一个给媳妇儿脱鞋袜的男人……这感觉还真是不错……
在我恍惚间他已经站起身来,在我回神时只见他正定定地呆望著我,见我回神看向他,他也回神,咧嘴一笑,道,“夫人前一刻嘴里不是还嚷嚷地说‘不可’,怎麽下一刻里却享受起为夫的伺候来著?”
我撅嘴,嗔怒道,“你取笑我?又不是我要你帮我脱的!”我懊恼地推了他一把,脸儿烫烫地转身背对著他。
虽然我前世身在那个开放的年代里,但是在前世我毕竟也只是个女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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