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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畫訝異,「你們倆有共同的不能說的秘密?」
宴輕眼神閃了一下,卻沒反駁。
凌畫雖然十分好奇,但也只能放棄,問出重要的目的,「你怎麼不穿我給你做的新衣裳?」
「捨不得。」宴輕給不出更好的理由,還是說了實話。
凌畫抿著嘴笑,心裡十分慰燙,剛剛那麼點兒的好奇也沒有了,貼心地說,「不用捨不得,我這幾日會再給你做兩身出來,你替換著穿,給我繡完嫁衣,得空了,再給你做就是了。」
宴輕點點頭,「好。」
第152章 吉言
朝中因為京兆尹府尹的位置,一連博弈了三日,終於在這一日,出了結果。
皇帝宣了許子舟進宮,在御書書房內,君臣二人不知道說了什麼,足足說了一個多時辰,許子舟踏出御書房後,皇帝隨後下了聖旨,升許子舟為京兆尹府尹。
皇帝直接拍板,朝臣們一下子轟動譁然。
二十歲的京兆尹府尹,二十歲的三品大員,這在後梁是獨一份。
誰不震驚?
誰不眼紅?
誰不嫉妒?
除了少數幾個知道凌畫一步步謀劃的人外,其餘人都被這個消息砸懵了。尤其是東宮,蕭澤怎麼也沒想到京兆尹府尹這個位置落在許子舟的身上,他根本就沒將許子舟列入防備的人選里。
這幾日朝堂上的暗潮湧動幾方勢力來回博弈里,多少名字被人提議里,都沒有許子舟的名字。因為他資歷不夠,年紀太輕,沒人會想他坐京兆尹府尹。
唯獨凌畫,她敢想,也敢一步步下套籌謀,把這個位置算計給許子舟。
蕭澤難以置信,「父皇怎麼會把京兆尹的位置給許子舟?」
東宮幕僚也很懵,「聖旨說許少尹才華出眾,能力不凡,破格提拔。」
「好一個才華出眾,能力不凡。」蕭澤氣的摔了茶盞,「父皇三年前破格啟用凌畫,如今破格提拔許子舟,這是要打破朝局規矩嗎?」
幕僚心下一哆嗦,但還是硬著頭皮道,「破格提拔,在後梁以前,也是有先列。陛下也不算打破朝局規矩。」
蕭澤臉色難看,「許子舟三年前與沈怡安一起入京趕考時,沒投入任何一人門下,科考前寂寂無名,科考後無異於橫空出世,父皇欽點天子門生,入京讓他坐了京兆尹府尹,往後更動不得他了。」
「那就不要動了,殿下如今求的是穩,切莫再惹陛下不高興了。」幕僚這幾日過的膽戰心驚,畢竟錢耿的死,給他們當頭一棒,砸的東宮所有心裡都疼的喘不過氣,腰斬之刑,死無全屍,陛下登基以來還從沒有用過這麼殘酷的刑法。
「罷了。」蕭澤聞言倒是聽了幕僚的勸,他的確是不能再惹父皇不高興了,這才過了幾日,凌畫被刺殺的案子父皇那裡怕是還沒過去,他還不算安全。
蕭澤平息怒火後,吩咐了下去,讓東宮派系的人不准去鬧皇帝,於是,東宮的人雖然不平,但倒是聽蕭澤的話,悉數都安靜了下來。
而朝中不少老臣,不算是東宮派系的,自然在震驚之後,都跳著腳的進宮去勸陛下收回聖命,言許子舟太年輕,勝任不了京兆尹府尹的位置云云。
皇帝不客氣地將眾人的言論都駁了回來。
朝臣們不甘心,許子舟一個寒門學子,爬的實在是太快了,讓人眼紅的太多,朝臣們家中的子弟都沒有他爬的話,他上來,占了這個位置,那將來前途還能了得?
於是,有的朝臣迂迴地反對,甚至把凌畫與宴輕都搬了出來,「陛下,許子舟太年輕,陛下器重他,將凌小姐與宴小侯爺被刺殺的案子交給他,可是他卻讓天牢里四名活口都死了,如今案子查不下去了,即便不懲罰他,也不該升他的官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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