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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家的大米也沒有多好吃,他怎麼就比端陽懂的多了這麼多?端陽一看就笨。

雲落咳嗽一聲,「屬下也沒有很懂。」

但是他好學,他們圍繞在主子身邊的這些人,都被養成了一個習慣,或者說,被逼成了一個習慣,主子會什麼,他們也要會什麼,學不精,但也要懂,否則怎麼能好好地領會主子心裡所想,更好地為主子出力?

「你不必謙虛。」宴輕瞥了他一眼,幽幽地說,「他把你給我,每日跟著我無所事事,真是屈才了。」

雲落一嚇,立即說,「不屈才,屬下覺得主子才是派給屬下一個最重要的任務。」

跟著小侯爺多好,吃好喝好不說,還能跟著他玩,不必出任務風餐露宿腥風血雨,再沒有比這個更好的任務了。雖然小侯爺脾氣特別了些,但絕對不屬於不好伺候那一掛的,比秦三公子曾經的鬧騰勁兒想方設法要趕走他來說,好伺候多了,他適應的很。

宴輕嘖嘖,「也比端陽會說話,跟你主子一樣會哄人。」

雲落果斷閉了嘴。

深夜的大街上,沒有什麼人,只有巡城的士兵以及京兆尹的人。

許子舟自從任職京兆尹府尹,新官上任,要接手處理的事情十分之多,因陳橋岳是被陛下直接推到午門外斬首的,所以,沒有交接過程,他哪怕是在京兆尹已做了少尹三年,還是有些忙亂。

這一日,依舊很晚回府,路上好巧不巧地遇到了深夜在大街上慢悠悠晃蕩的宴輕。

許子舟訝異,宴輕今兒不是親自去凌家行納吉奠雁禮了嗎?難道從凌家出來後,又與紈絝們一起跑去了哪裡喝酒了?但看這副樣子,也不像是喝醉了的樣子。

他自然不知道宴輕睡一覺,酒已醒了。

許子舟來到宴輕身邊,側身而過時,翻身下馬,喊了一聲,「宴小侯爺。」

自那日二人喝茶下棋後,也已有數日不見。

聽到馬蹄聲,宴輕頭都沒回,直到許子舟在他身邊勒住馬韁繩,喊了一聲,翻身下馬,宴輕才停住腳步,轉回頭,見是許子舟,與他打招呼,「許府尹。」

如今的許子舟,已不是昔日的許少尹了,真是少年俊傑。

許子舟笑問,「小侯爺今兒怎麼比平常更晚回府?」

以前,他在大半夜裡也碰見過宴輕很多回,但都沒超過這個時辰。

宴輕頓了一下,慢慢道,「今兒去凌家行納吉之禮,被四舅兄灌多了,不小心睡了過去,這個時辰才醒來。」

許子舟心情複雜,「都這個時辰了,怎麼沒繼續歇到明日?」

宴輕搖頭,「不合規矩。」

許子舟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笑著說,「恭喜小侯爺了。」

看來他與凌家人相處的不錯,否則凌雲揚那個性子,不會拉著他喝酒喝多了,凌雲深也不會留他納吉之日在凌家過夜。

宴輕雖然覺得一個納吉沒什麼可恭喜的,但還是承了這句恭喜,也笑著說,「多謝。」

第221章 哄人

許子舟與宴輕既然遇到,又有一段路是同路,許子舟便牽著馬與宴輕一邊閒談一邊走。

他雖然喜歡凌畫,藏在心底,但對宴輕並無惡意,所以,哪怕那一日與宴輕喝茶下棋後被宴輕鬱悶了個夠嗆,但依然君子地將那些鬱悶都自我消化了去。

如今再見宴輕,知道他親自去凌家納吉行奠雁禮,心情雖然複雜,但也不是不能接受,笑著說了恭喜外,見宴輕坦然收下,便也不再多言,反而問起了沈平安。

許子舟與沈怡安是同窗好友,交情深,自然對沈怡安的弟弟沈平安也是十分關心的,他問,「小侯爺,平安在你府中可還適應?」

「適應的很。」宴輕語調素來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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