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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凌畫來了,你問問她就是了,反正她來了咱們涼州的地盤,咱們總不該被動。」周夫人給周武出主意,「先聽聽她怎麼說,再做定論。」
「只能如此了。」周武頷首,囑咐周夫人,「凌畫和宴輕來到後,住去外面我自然不放心,還是要住進咱們府里,我才放心,就勞煩夫人,趁著他們還沒到,將府里上上下下都整頓清理一番,讓下人們閉緊嘴巴,規矩些,不該看的不看,不該說的不說,不該聽的不聽,不該傳的不亂傳。他們是秘密前來,瞞過了陛下耳目,也瞞下了東宮耳目,就連重兵把守的幽州城都安然過了,著實有能耐,萬萬不能在咱們涼州生出事端,將消息透出去。否則,凌畫得不了好,咱們也得不了好。」
周夫人點頭,鄭重地說,「你放心,我這就安排人對內宅整頓清理敲打一番,確保不會讓多嘴的往外說。」
於是,周夫人當即叫來了管家,以及身邊信得過的丫鬟婆子,一番交代下去後,又親自連夜召集了所有下人訓話。同時,又讓人騰出一個上好的院子,安置凌畫和宴輕。
所以,待天明時,凌畫和宴輕由周琛和周瑩陪著進了涼州城後直接悄無聲息地一路領著住進了周家,都沒鬧出什麼動靜。
第650章 設宴
凌畫和宴輕入住周家的當日,整個周家由內到外,都被慎重地重兵把守了起來,以防被人探聽到府內的絲毫消息。
可以說,在這樣大雪的日子裡,飛鳥難度周府。
入住後,宴輕就進房裡睡大覺了,而凌畫與周夫人坐在一起說話。
周夫人拉著凌畫的手說,「當年在京城時,我與凌夫人有過一面之緣,我也未曾想到,隨我家將軍一來涼州便十幾年,再未曾回得京城去。你長的像你娘,那時你娘就是一個才貌雙全享譽京城的美人。」
凌畫笑,「我娘曾跟我提過夫人您,說您是將門虎女,巾幗不讓鬚眉,您待字閨中時,陪祖母外出,遇到匪患劫路,您帶著府兵以少勝多,既護了祖母,也將匪患打了個落花流水,很是為人津津樂道。」
周夫人笑起來,「還真有這事兒,沒想到你娘竟然知道,還講給了你聽。」
周夫人明顯高興了幾分,感慨道,「那時啊,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年少氣盛,整日裡舞刀弄劍,許多人都說我不像個大家閨秀,生生受了不少閒言碎語。」
凌畫道,「夫人有將門之女的風采,管她那些閒言碎語作甚。」
「是是是,你娘當年也是這樣跟我說。」周夫人很是懷念地說,「那時我便覺得,知我者少,唯你娘說到了我的心坎上。」
她拍了拍凌畫的手,「當年凌家遭難,我聽聞後,實覺難受,涼州距離京城遠,消息傳過來時,已時過境遷,沒能出上什麼力,這些年辛苦你了。」
凌畫笑著說,「當年事發突然,太子太傅背靠東宮,隻手遮天,有意陷害,從定罪到抄家,一切都太快了,也是沒法子。」
周夫人道,「幸好你敲登聞鼓,鬧到御前,讓陛下重審,否則,凌家真要受不白之冤了。」
她敬佩地說,「你做了常人做不到的,你祖父母爹娘也算是含笑九泉了。」
凌畫笑,「多謝夫人誇獎了。」
周夫人陪著凌畫嘮了些家常,從懷念凌夫人,說到了京中諸事兒,最後又聊到了宴輕,笑著說,「真沒想到,你與端敬候府的宴小侯爺成就了一樁姻緣,這陰差陽錯的,消息傳到涼州時,我還愣了半天。」
凌畫莞爾,「不是陰差陽錯,是我設的圈套。」
周夫人訝異,「這話怎麼說?」
凌畫也不隱瞞,故意將她用計算計宴輕等等諸事,與周夫人說了。
周夫人張大嘴,「還能這樣?」
凌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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