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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對宴輕的大婚上心極了,自然也想知道御衣局將宴輕的大婚吉服做成什麼樣了,所以,聽凌畫提起吉服,她也想去看看做的如何了。
她站起身,對凌畫說,「走,咱們現在就去御衣局瞧瞧,哀家也想看看。」
凌畫笑著點頭。
二人一起出了長寧宮。
御衣局並不遠,太后拉著凌畫上了她的鳳輦,一路說著話,便到了御衣局。
御衣局的人連忙出來接太后駕。
得知太后與凌小姐是來看大婚吉服的,御衣局的奉御滿臉是笑地說,「回稟太后娘娘,宴小侯爺的吉服已做出來了,就差讓繡娘刺繡了。」
太后驚訝,「這麼快?」
奉御討好地說,「不敢耽誤小侯爺的事兒,這些天整個御衣局最好的繡娘一直在做小侯爺的吉服。」
太后十分滿意,「帶哀家去瞧瞧。」
奉御連忙頭前帶路。
來到主繡坊,奉御吩咐一句,有人立馬取來了宴輕的大婚吉服,果然已經完成,式樣是凌畫早先給的式樣,緞子也是凌畫安排的,與她的嫁衣是同樣的緞子,只不過是借了御衣局繡娘的手。
太后看的很喜歡,「這式樣好看,繡活也縝密,不錯,該賞。」
奉御得了太后的誇獎上次,心裡很高興,連忙謝恩,覺得不枉他讓整個御衣局最好的繡娘來忙宴小侯爺吉服的事兒。
「這式樣哀家以前沒見過。」太后小心翼翼拿著吉服,生怕自己的指甲給颳了劃了。
奉御瞅了凌畫一眼,小心翼翼地回答,「是凌小姐讓人送來的式樣圖畫,繡娘按照小侯爺的尺寸裁剪的,不止如此,這料子也是。」
太后「哎呦」了一聲,對凌畫歡喜地說,「這般上心,真是辛苦你了,你那麼多事情要忙,連這種事兒也做到了,哀家真不知該怎麼誇你了。」
凌畫溫柔地笑,「我與小侯爺大婚,是大事兒,自然要處處盡心,您老人家都如此操勞,我豈能落後?」
太后樂的合不攏嘴,「能娶你進宴家門,是宴家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以前,她從不敢想,凌畫能嫁給宴輕,不管娶誰,他肯娶妻就行,沒想到,如今娶了個最好的。
宴輕沒做紈絝前,也就不說了,滿京城的閨秀,隨便他挑,若是沒有三年前太子太傅陷害凌家,凌畫敲登聞鼓告御狀,獨自支撐起整個凌家,大放異彩這件事兒,凌畫大約在京城還是藉藉無名,凌家門楣不顯赫,她本身不出彩,有個商家出身的娘,她給宴輕選妻的話,不見得選她。
可是,四年前,一個做了紈絝,一個敲登聞鼓告御狀,已柔弱的肩膀震懾了整個後梁。到如今,這緣分就這麼結下了。
太后不禁想,難道這就是姻緣?
凌畫受寵若驚,太后先還說宴輕娶了她是福氣,如今成了整個宴家娶了她是福氣了,這讓她有些受不住,連忙說,「太后您過獎了,臣愧不敢當。」
「你這丫頭,就是謙虛。」太后笑呵呵地拍了她一下,慈愛地看著她,「如今的宴家,可不就指著你了,你進門後,能給宴家傳宗接代,哀家就了卻一樁心病,多活十年。」
凌畫莞爾,「您放心,小侯爺已答應了。」
「他答應了?」太后愣住。
「對,他答應了。」凌畫肯定地點頭,「不過要等個二三年,等我卸任江南漕運,就可安心相夫教子了。」
太后不驚訝是不可能的,宴輕是誰?他那個脾氣,她再了解不過,他能娶妻已讓是讓步,還能這麼快就答應傳宗接代,可真是讓她大感意外了,她試探地問,「他是怎麼答應的?」
這種事兒,他們還沒有大婚,竟然都談過了嗎?是她該感慨自己老了,還是這倆孩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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