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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輕挑眉,「也就是說,他短時間內,還不能放出去用?」

凌畫點頭,「可以這樣說。」

宴輕放下筷子,提出要求,「那就將他先送給我玩一陣子,我也想知道,他怎麼就這麼能耐,到底是怎麼拿到那些不為世人所知的密辛的。」

凌畫沒意見,答應的很痛快,「行,那就將他先給哥哥,反正也是哥哥留了他一命。」

她對雲落吩咐,「你去水牢一趟,將張二先生提出來,給他洗吧洗吧,餵口飯吃,然後帶過來見哥哥。」

雲落點頭,心裡有點兒高興,小侯爺有了張二先生放在身邊玩的話,他這個貼身護衛以後應該就不會太辛苦了吧?至少短時間內,他應該會過的很輕鬆。

凌畫看著雲落腳步輕鬆地出了房門,納悶地問宴輕,「雲落似乎挺高興?」

他高興個什麼?難道是想學張二先生打探密辛的本事?

宴輕輕哼了一聲,他自然知道雲落高興什麼,但他自然也是不會告訴她他是怎麼欺負雲落的,否則豈不是露餡了。

雲落站起身,拿起黑本子,「哥哥,我去書房了。」

她昨兒已見過張二先生,今兒自然沒必要陪著他再見了,她現在是比較好奇,先找人用地形圖的紙張臨摹出這副江山圖。

宴輕點頭,掃過她手裡的黑色本子問,「這個臨摹比較難,你打算找誰來做?」

凌畫已有想法,「讓崔言書來吧,他於這方面應該比較精通。」

畢竟是出身清河崔氏,自小所學,不會差了,林飛遠自小不學無術,孫明喻是沒有家族底蘊,沒有機會學這些。其餘她不打算讓太多的人知道這個黑本子。

宴輕點頭,似乎也就隨口問一句,對她擺擺手。

凌畫撐了傘,出了院子,琉璃立即從她屋子裡出來,用完好的那隻手撐了傘跟了去。

廚房的人過來收拾了碗筷,宴輕也沒了睡意,坐在桌前玩著九連環,等著雲落將張二先生帶來。

琉璃跟著凌畫出了院子,看凌畫手裡拿著的那個黑本子,問,「小姐,小侯爺可看出什麼來了嗎?」

她剛剛去換藥,沒往二人身邊湊著聽耳朵。

凌畫壓低聲音說,「看出來了,是後梁的江山圖。」

琉璃睜大了眼睛,「這麼個黑本子,裡面胡亂塗鴉的,怎麼會是後梁的江山圖?」

凌畫耐心給她解釋了裡面的一塊塊塗畫的小地方,合起來,就是後梁的江山圖,江南一帶她待了三年,何等的熟悉,竟然都沒能看出來,所以她才說宴輕厲害,也說繪製這本江山圖的人厲害。

琉璃疑惑,「這個有什麼用?」

凌畫搖頭,「目前還看不出來,等我讓言書將這個江山圖拼湊臨摹下來,也許就能知道有何用處了?玉家的藏書閣,你進的又是只有玉家嫡系才能出入的藏書閣,裡面肯定不能收錄閒書,而你去年偷進去拿玉雪劍法劍譜的那個地方,又是經過了機關解密才能進去的,所以,必是有用。」

琉璃好奇的不行,「小姐,您走快點兒,我雖然一隻胳膊受傷了,但也能幫崔公子磨墨添香,伺候他趕緊把這個臨摹出來。」

凌畫走快了些,「就怕他嫌棄你笨手笨腳不用你,受了傷就老實養著,別亂動。」

琉璃嘟嘴,嘆氣,「會發霉的。」

凌畫笑。

二人來到書房,孫明喻也到了,與崔言書、林飛遠三人都待在書房裡,見凌畫來了,孫明喻依舊如常地端上熱茶。

凌畫頓了一下,頭有點兒疼,以前不在意的小事兒,被宴輕特意提出來,她如今已不能夠坦然地受了,但這一盞茶已送到了她面前,她又不能明顯的不再接,心思轉了個彎,還是伸手接過來,但卻笑著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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