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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性命,自己恐怕元神剑胎亦是难保,且此洞有些怪异。神识探出却是犹在雾中。朦朦胧胧连出声之人地方位亦是不知。

当下正在苦思如何应对之时,那一片黑暗之中却是慢慢走来一个人影,待那人走近凌空身边,凌空这才看清乃是一满脸虬髯身形壮硕之人。正一脸关切之色的看着自己,不过那人的眼神却教凌空有些奇怪,只见有内中三分善意,三分地呆傻,还有四分却是兴奋之意。

却说那一脸虬髯之人来到凌空身前,看见凌空直直地看向自己。那眼中竟是显现几分扭捏之色,面上亦是红潮暗涌,眼见这然一个外型威猛的大汉竟是露出一副如此之态。实教凌空难以不生怪异之念。

正在凌空思量怎生与那人言谈之际,那壮汉脸上却是猛地浮现一股绝然之色,又上前一步多凌空说道:“道友且莫以神念探视此间,此洞中蕴含天地五行之力,不过却有几分怪异,不仅无法纳为己用。还会不定时地纷乱而出,对所有进入此洞之人发动攻势,当年俺大牛的师傅便为了大牛是被那乱流击毁身躯,连元神也未能逃脱。”那壮汉说到这里,一双巨眼中竟是蕴满了泪水,鼻子不住地抽搐,应是想起师傅心中真情流露。

凌空见到这壮汉说不到两句竟是哭泣起来,正有些苦笑不得之时。

却是猛然念及那被相柳击杀的爱妻,亦是心中一阵酸楚涌上,凌空只觉鼻子一酸,两行清泪已自脸颊滑落。当下凌空与那壮汉竟是在初见之时,一个心念师恩,一个念及爱妻,竟是同时落起泪来。

二人便如此哭得一刻,还是那壮汉先自醒,眼见凌空仍在哭泣,不由有些奇怪,出言问道:“这位道友怎地也陪大牛哭起来了,大牛是为了师傅,不知道友是为何人哭泣,怎地也是如此伤心。”

凌空闻言亦是一振醒来,当下强自按耐心中的酸楚,缓缓说道:

“想及一位故人,故而有些失态,还请道友勿怪。”说罢只觉得修为已在剑胎全力运转下恢复了三成,只要再有一刻时间,便可修为尽复,不过体内经脉却是有些混乱,当下却是对那壮汉告罪一声,便调息入定而去。心中竟未有丝毫防备那壮汉之意。

却说那满面虬髯的壮汉,见凌空入洞之后,不过片刻便可盘坐调息,若非亲眼所见,实在难以相信,想到自己当年虽是被师尊以全身功力护住自己身躯,再推出那五行乱流,但是那先天所聚的五行元灵之气太过于浩大,自己虽得师尊毕生功力护住身躯,却也是九死一生之后,方才落到了洞底,昏迷了三日方才醒来,而此人落入洞中之时,形象虽是有些狼狈,却是神智清醒,且才不过片刻,便可以自行入定调息,如此修为之人恐怕可与那天界金仙一比了,却为何还要闯此险地,那万年玄玉髓虽是妙用无穷,对已成金仙之人却无多大的用处,正在猜测之时,却是猛然想到适才此人那泪流满面之态,当下以为此人应是有至交好友遭了劫难,这才冒险入洞,取那万年玄玉髓为友疗伤,当下又对凌空多了几分钦佩之意。

却说这二人一蹲一坐,那壮汉被困在洞中数年,虽是得那万年玄玉、髓之助而修为大进,却是屡次试图出洞,皆被那五行混沌神力所阻,若非他退地快,恐要步上其师当年的后尘了,而被困至今,那壮汉也不知过了多少年月,此时却是忽然来了个同伴,怎能不教这壮汉心中欢喜,不过却是玄即涌起一阵惭愧之意,暗自想到,人家冒险入洞,定是急需那万年玄玉髓救人性命,自己竟会因为人家被困而心中欢喜,实在是有些不像话。

正在那壮汉自责之时,凌空终是修为尽复,醒转过来,睁眼下,却是见到那壮汉一脸自责之色,心中对这壮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