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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殊楼迎着他的目光,讥讽一笑,前生便是晏品城将他引致那里,导致他落到了被陷害的局面,但今生他扭转了局面,让晏品城步了他的前尘。也幸得他提前收买了狩猎场附近之人,让其帮助自己在偏僻小径做了一些手脚,改变了一些格局,不然晏品城定会发觉的。

天子见晏品城不思悔改,竟还瞪着晏殊楼,气不打一处来,又往他身上踹了一脚,指着他脑袋的手抖得不成一气:“竖子,竖子!朕真当将你一直软禁宫中,不将放你出来!”

“父皇请恕罪,父皇请恕罪!”晏品城慌了神,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抱着天子的腿求饶,却被天子踹开了。

正是僵局之时,晏广余突然站起,同天子恭敬地道了一声:“父皇,此事有异,儿臣想六皇弟亦非愚钝之人,怎会在如此档口做出这等事来,儿臣想,他定是在狩猎场中迷了路,不知我们遇刺之事。还望父皇明察。”

“是极是极,”晏品城愣愣地大点其头,求饶道,“父皇,儿臣当真不知啊!”

“父皇,”晏子阳也出来打圆场了,“此时众人皆受了伤,不妨先将此事搁置,容后再议,先处理伤势为妙。”

天子眉头一拧,看众人一身狼狈,也不愿多加耽搁,下令将晏品城再次软禁宫中,在查明真相之前不得解禁,其余受伤之人归去养伤一月。

至此,一场狩猎之行,以重皇子受伤为结。但晏殊楼在这一个月,却是不能安心休养了,只因,他心爱的王妃发火了……

☆、第三十三章 ·生气

杜明谦脸色阴沉地扶着晏殊楼上了回府的马车;一入车厢内;他又是一扯,把晏殊楼抱在了怀里,狠狠地吻着他的唇。晏殊楼知道杜明谦的心忧,不敢反抗,虚抱着杜明谦的腰;承着他热烈的吻。

回府路上;两人不曾发过一言,只有耳鬓厮磨,唇齿相缠。

入得府内;杜明谦费劲了气力;给晏殊楼褪下染血的衣衫;耐心地给其上药。刺客动手皆是毫不留情,甭说上半身了,连腿上都处处是伤。

杜明谦心口疼得紧了,将晏殊楼褪得只剩一条平角亵裤,看腿上不大不小的伤,拿着棉棒的手怎么都按不下去了。

太多伤痕,都不知从何下手。

“铭玉……”晏殊楼怯怯地叫唤一声,目光闪烁。

“晏殊楼,此行前,你答应过我什么。”不是君臣之礼的王爷与臣,而是平辈之间的名字与自称。

晏殊楼打了一个寒噤,目光游移:“我……我答应你不让自己受伤,但……但是这种时候,我若是不受伤,岂非要惹人嫌疑!”

“你还好意思说!”杜明谦猛地抬首,“当初我便要阻止你参加狩猎,你道你有办法应对,你需要引出敌人,结果呢,你却让自己置身危险之中,若是……”杜明谦一咬牙,“那时我未赶到,你岂非要被人所害!你知不知我有多担心,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若是你像前生那般死在我眼前,我……”

“铭玉,我……”晏殊楼无辜地扁了扁嘴,“此次刺杀牵连甚广,几乎所有皇子都遭了秧,我若是告假不去,或是未曾受伤,岂非会惹人嫌疑。”

“你……如此多的刺客,难道你不会先逃命么!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铭玉不要生气,听我说完!”晏殊楼慌了,忙将杜明谦抱住,一字不漏地老实交代,“ 我……我发现了不少的信息,关乎刺客同太子的!”于是他三言两语简单地太子诡异的行为告知杜明谦,“我怀疑,这刺客是太子的人。且我还发现,那些刺客的武功路数十分奇怪,完全看不出出自哪里,不过我却看到了一样兴许可以辨别他们身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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