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2/5页)

就没放心上,活该她自己又丑又没眼色,惹了大官人的气!

这门乍然被一踢,两人被惊了一下,脸色都不好,但当看见是谁时容哥儿眼顿时亮了,身也站了起来,而老妇却哆嗦了一下,见赵大赖似不知针对她来的,才变了脸笑道:“容哥儿快伺候爷喝酒,老身这身上不爽快,就去回屋躺躺。”

说着,就紧赶着出了门去,又把门关得严实,匆忙去了,生怕触了赵大赖的霉头。

赵大赖站在门口处站着不动,容哥儿切切的望着他,旋即就泪光盈盈。眸子里满满的思念委屈。容哥儿一身的水红锻袄,白绫素裙,俏丽的似那三春之桃,这么一哭望着是既动人又楚楚可怜。

赵大赖站在那里烦躁的想,计软那个贱人还没见她哭过,一哭还不知道怎的梨花带雨的好看呢,等哪一日他一定把她给整哭了。

容哥儿见他站在那儿还是不动,只好上前,站他跟前一边看他一边用手绢拭泪道:“爷说得第二日便来看奴家的,却是骗奴,让奴苦等了近两个月,每天把眼都望穿了。爷真是得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

这幅小意儿样赵大赖却看得烦了烦,他是来安歇,求安慰的,不是来安慰别人。又想,若是搁着软娘,自己进屋的第一件事,她定是把自己的披风摘了,免得自己受潮生病,可看看容哥儿,竟没一点眼色,只会个哭哭啼啼,一些都不知道关怀别人。

冷哼了一声,自己把披风摘了,扔在了那架子之上。

而后大喇喇的坐在了桌边,给自己倒了一壶酒。

容哥儿被那一哼惊得心头一跳,又瞧着他自顾自在那儿饮酒,心里暗恨他,明明自己错了还要跟她发脾气,但容哥儿也知道自己当干什么。

便也随上前去,伸出纤纤玉手拿过酒壶与赵大赖倒了一盏酒。温柔的递予赵大赖。

赵大赖这才面皮微缓,顿了顿,道:“这段时日都在忙着猎场的事儿,这才空着没来看你。”

容哥儿这么一听,心情才好了好,笑道:“爷脸色不好,可有什么忧心事?不如说来奴家与你解解忧?”

赵大赖挥了挥手道:“没什么值当的,就是出来吹了些风,脸色才不大好。”

容哥儿娇嗔道:“奴家还不知道爷的体力,壮得跟头牛似的,会吹点风就不好了?”

说着娇嫩的手拍了赵大赖的胸口一下,赵大赖瞥了容哥儿一眼,但见她眼里的媚意,只频送他秋波,心里会不知晓她是怎么想的?

这红烛暖人,酒更暖人,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赵大赖便生出点意思来,他一向猛壮,计软处子之身才破,时有受不得他,他心里又怜惜她,大多时候就饶了她。

赵大赖冷眼微垂,心里正有气没处泄,又见容哥儿如此勾他,二话不说便抱了人不客气扔在榻上。

容哥儿是个水性,况已空了近两月,此刻便如那大旱得甘霖似的,一入就满足得爽上了天,放,浪得叫了起来。

赵大赖一边狠干一边骂骂咧咧,心里直把身下的人当成了计软,骂道:“你个贱人!老子何曾亏了你!你如此待老子!将老子的一颗心都被你贱踩了!”

“好一颗暴胆子,快跟老子求饶,看老子不弄死你!”

“还说你不念那小白脸,老子合该那天把他给打死了抛在那江里!你不知道那天老子揍他揍得多爽利!”

“你个无知蠢妇!还要跟老子和离,惹了老子老子让你一辈子见不了天日!不晓事的,还不稀罕老子,这身体不诚实的紧嘛!”

“……”

赵大赖自在这上面得了爽意,直到天色将明才沉沉得睡了过去。

☆、讨喜得宝物

计软一个人脚步匆快的回了家,好在安全无虞。

只是睡了一夜也不见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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