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3/5页)
穿!
正穿着呢,赵大赖又一把捞了她纤腰把她揉到怀里:“便在一处呆着,我对你也是真情不化,卧柳吞花,朝思暮想,若是远别了,我还不待死了?”
计软挣脱了他,不疾不徐道:“男儿志在四方,岂以妇女留连。但早去早回,不要使我望断衡阳,叨爱多矣。”
赵大赖听她后句话,却觉甜蜜,揉了揉她发丝,搂抱了好一会儿才不舍放开。
词有云:云霏霏齐逐,深悠悠长日。
盟山誓海,永不分并枕宿,一夜恩嘱。
门初携同欢,忆似梦里衾稠,不念衷肠难别,任倚西楼。
笑天长地久,不能佳偶。奈何绵绵此欲无休。
欲向情/人说,与生畏伊愁……
赵大赖一个汉子,果敢丈夫,却效了儿女柔肠,啾啾啧啧,割不下不忍之爱,斩不去不断之恩,可笑之?可叹之。
概难讲述。
此番离去不提。
☆、荆中鬼才沈
日子倏忽即过,将一年已经过去。
这一年里,计软几乎每天都来铺子走一遭,扮了男装,学着交易,学着查看货物,学着打理生意,后来让人把狮子街空余的几间房都从头到尾的清洗涂抹粉刷了一遍。干脆自己住了进去。
在计软的参与管理下,这狮子街的绒线铺生意是越做越好,每天发卖绒丝,净赚几十两银钱不在话下。好的时候一天能赚近百两。
至于这可“传世”的经营窍门:那就是别人赚五分利的话,他家只赚三分利,别人赚三分,他家就赚一分,不贪心,不讹别人,保证物美价廉,童叟无欺。这般一来,短期是赔钱的,但半年以后,那门口的生意鼎盛。三街五巷但买绒线的都来他家,且名声越传越远,通把其他的绒线铺生意给比了下去。近一年,这三条街之内的绒线铺,已只剩他们一家了。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在这个口口相传的时代,好就是好,差就是差,所以计软家的东西便宜,加上她会严格对质量进行把关。便是想不来客人都难。
然如今正是七八月份,计软却有一项忧愁之事,那就是赵大赖就快要回来了。期间他去洛阳送生辰担回来过一次,没呆几天,计软撺掇他拿了三千两银去江南买货物。三四月份去的,现在也该要回了。
其实按计软的想法,也不是非得离了赵大赖不可,经了一年,几乎不见这个人,她对赵大赖的嫌恶减了许多,且细思下来,除了他行事作风让人不喜以外,其实对她到底不差,也愿意把她捧在手心。而且,其实她可以列举出来他的长处,比如这厮不吝他的甜言蜜语,坦白说,她还是受用的。其次,大弦不大太平,如今北戎人缕缕犯边,而头顶上的皇帝又是个无能的,计软总是担心会发生什么战乱,凭赵大赖的武艺,在这个不大太平的世道里保护她是足够了。她如果当自己吃了只苍蝇的话,也能跟他过一辈子,毕竟下一个就未必有这一个好,后来的未必有原装的好。
但眼下却有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让计软不得不深忧。那就是她的名声。
她对自己的名声虽不在意,但知道名声坏了的后果,也有警惕。所以应酬她都是让韩伯做的,所谓高薪养廉,在那些账目出错之后,她没有辞退他,只是让他知道自己对他干过什么都知道,恩威并施,给他涨了三倍的工资。任务当然也随之增加。但看他现在干活,已是老实多了。
但这个世界蛮奇怪的,不知道人们是太闲还是每天能接收的信息量太少。
铺子她是要去的,且每每扮了男装去,也不知道哪个闲的,传这赵家的铺子里来了个白面傅粉、貌若潘安的少年郎。
那些子妇人、少女乃至婆子,一个个借着买绒线的由头都争相来看。把门挤的里三层外三层,没破了。计软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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