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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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这论调倒是新奇,婚姻自由?十大悲剧?我怎么从没听闻有这么高的称号?”
计软闭了嘴,越扯越远,越扯越不上道了,没再多言。
沈荆已道:“不想弟也读这类奇书,真是个奇女子,弟何不也效仿这书中女子一二?”
计软面一黑,沈荆这话越说越涉邪:“兄仍安心攻书吧,大晚上的,实不适宜谈这类坏人心术的书。”
“崔氏才名,脍炙人口。娇红节义,至今凛然。比之卓氏当泸,西子亡国败家,人品高下立见。弟既有貌有才,再效两人行径,天下男子恐无不为弟倾心。”
效仿什么?效仿他们跟男人私会?!还是效仿傻的去殉情?!沈荆的话是什么意思?轻视她一个妇人?她知道自己住在这里不合时宜也不应该,但赵大赖之事一过她就会设法离开,她却难免从沈荆的话里感到对她的轻视之意,好似在他的眼中她就是个不正经的女子,对一个古人来说,有他这么光明正大的跟一个女子谈一些奇书邪书吗?
脸冰了一分:“她两人之行径,我学不得,也不会学,兄要依旧读书我依旧添香把盏,若是累了,便休息吧,弟也告辞。”
沈荆嘴张了张,摸不大透计软的想法,怎的说变脸就变脸的?
私心里却不想让她走,心里恋恋,一道陪伴他才好:“知心在眼,焉忍放你离去?我一人独居寂寥,不若在屋中再设一榻,你我同在一屋安睡?”
计软脸一变,斥道:“男女不相授受,何顾调戏如此,体面何在!”
说着便要推门告辞而去。沈荆被斥的面一红,又一白,慌的拉她,伏地请罪:“是兄鲁莽,口不择言,冒犯了弟,但兄并无他意,只念兄弟之情,痛快畅谈,一时得意忘形忘了男女之别,实非有意……”
计软脸色这才好了好,毕竟谁是主谁是客她还是分的清楚的,道:“罢了,原也是我的错,雌兔雄兔傍地跑,安能辨我是雌雄?兄一时忘记也是有的。只一事却忘了与兄说,待赵大赖事情的风波已过,我还是要走的,这段时间还劳累兄的收留,感恩备至。”
沈荆脸一变,还是要走?走什么?难道是他意会错了吗?真的只是借他摆脱她丈夫?根本不是对他有意?这女人难道眼瞎吗?
“你要走?你一个女人往何处走得?”
“天涯之大,何处走不得。”
沈荆心里嗤笑了一声:“天涯之大,虎狼之多,没有男子陪伴,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焉走得半步?”
他沈荆就是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无论如何先把她辖制到他的府院里来,这般,就等于是他的了。即便闹开,甚至她所谓的丈夫闹上门来,谁不会说在他沈荆院子里养的女人不是他沈荆的人?
计软脸一变,沈荆说的确实是一个现实问题:“方法总比困难多,这个就不劳兄费心了。时候不早了,告辞。”
高家的公子高升邀了赵大赖并他的几个兄弟游湖。高升本是个纨绔子弟,但随着年纪越大,几个孩子都出来了,那性子倒收敛了不少。但喜好美,色这一点是改不了的。
几人泛舟湖上,这高升又是让妓子唱曲儿的,又是看跳舞的,游到一半才趁机眼露精光跟赵大赖等说话:“如今北戎犯境,各地盗贼又蜂拥而起,北方各省都在奉旨招募勇壮。以几位贤弟的英雄状貌,若往应募,定当首推,到时候打几年仗,博得个英雄名头,乃至官衔加身,光宗耀祖,岂不是美事一桩?也不枉来这人世间一遭?”
赵大赖没什么表情。其他的几个兄弟倒有点动头的意思,他们虽在这青州横行霸道,骗吃骗喝,没个人敢欺负,但这样的日子过久了难免觉得没意思,况遇上那年成不好的,他们抢东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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