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5页)
位,因为我厌烦了被大家捧在手心里的感觉,我要自由的空间,我要正常的环境。
爸爸妈妈是很理智很开明的家长,没费什么周折,他们就同意了我的想法,在爸爸工作单位一栏上,什么也没填,好像爸爸没有工作似的。好在我随母姓,所以倒还真的没有人把我与本市的市长联系到一起。我也倒乐得过这种安静而平静的生活。有句古话,宁静以致远。这种远离献媚和讨好的环境对孩子的成长更为有利。
要是没有发生那件意外的话,我也许真的会这样快乐地学习和生活下去。然而事与愿违,我命中注定过不了几天好日子,就会遭遇灾难的,这也是我的人生惯例。
在高一下学期期末考完试,临近放暑假的时候,我们班组织了一次游泳活动,地点是清水潭公园的天然游泳池。我们班全体同学兴奋不已,欢呼雀跃。游泳圈、游泳帽、护眼镜等等,应有尽有,装备齐全。大家腿着走向了清水潭公园。
这时的气候已接近夏季,天气虽然不算酷热,但是已然有酷热的趋势了。在中午时分,泡在凉爽的池水中,的确十分的惬意。这是孩子们最喜爱的纯天然游戏了。
我当然也不例外。一到目的地,我们就都迅速奔向了男女更衣室,争先恐后地换上了游泳衣,然后兴高采烈地扑到了池水中。
好痛快啊,在水中能够充分体会到浮力的魅力,那种飘飘然的感觉,我从来就不曾体验到过。因为我的身体原因,除了那次在北戴河的遇险外,我就几乎没有再下过水。所以,这次的水中经历在我是如此的难得,可想而知,我当时是多么的兴奋啊。
124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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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游泳圈的帮助下,我漂浮得很自在。时不时地我还用手划两下,再用脚蹬两下,好像似乎我还真的往前挪动了一点点。我暗暗下决心,要学会游泳,要像同学们那样游三千米。
这样扑腾了半小时,感觉好累,于是上岸暂且休息一下。我们班的女生都在围坐在老师的身边,有的在吃冰棍,有的在喝饮料,有的在吃零食。
我们的班主任刘老师是一位40岁上下的中年妇女,她有着一副刀削一样的脸颊,透着一股利索和不容置疑的神态。说实话,从看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就不是很喜欢她。我觉得她的眼神里有种冷冷的感觉,似乎她的血管里流的就是冰冷的血液一样,一见到她,我就总会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种感觉没有由头,是从骨子里而来的。
我蹑蹑地走到大伙的所在地,刚要坐下来,不承想被一句断喝吓得身体顿时停在了半空中。
“白如雪,你戴的是什么?”这是刘老师的声音。
我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诧异地看着她,没有作声。
刘老师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仔细端详着我的脖子。这下我明白了,她一定是指我佩戴着的“阿峻哥”的牙齿项链。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如果直说,她一定不理解;如果不直说,我还真没有马上说出谎话的本事。所以,我还是沉默着。
“问你呢?这是什么?”刘老师大概被我的漠然态度激怒了,学生怎么能对老师的问话听而不闻呢?她的师道尊严思想还真浓。
她的蛮横语气同样也激怒了我。我心想,我戴什么是我的自由,为什么要经过你的同意?你越是这样强硬,我就越是不说。我也犯起了拧脾气。
在80年初,大家对于佩戴首饰还很不习惯,或者干脆说是受极左思想的束缚,认为戴项链就是资产阶级。所以对于刘老师这样年纪的人来说,从青少年时期就生长在红旗下,以无产者自居,以无产阶级为荣,对于一切封资修的残余都深恶痛绝。当然看不惯我的项上异物了。她本来想以老师的威严来迫使我摘下项链,结果我不吃那一套,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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