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2/5页)

果然不出所料,我父亲马上就要回京到上任经贸部部长了。虽然是平调,但是重又回到阔别四年之久的京城,尤其家里还有卧病在床的妻子,父亲的心情还是十分激动的,可谓归心似箭。

我大哥因为事业上的需要,长期在海南岛基地从事化学工程的研究工作,虽然关系并没有转走,仍然是出差的性质,但是实际上跟在外地工作差不多,一年当中在海南的时候多,在京城的时候少。

我二哥毕业进了市文化宫,在宣传科负责文化一类的事情,像搞搞什么文化活动啦,比个什么赛的,倒也跟他的专业挂点钩。不过,他也是属于不安分份子,这样清闲的工作不合他的胃口,他办理了离职手续,档案还在文化宫放着,但人已经狂游中国的大好河山去了,他的行踪不定,基本上属于走到哪就画到哪,几年下来,攒了不少的一手资料,为以后的创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在这里顺便带上一笔,在二哥的感染下,我也心血来潮地玩了一把,办了一个个人书画展览,效果还不错。多亏了二哥的那些写生资料,给了我不少的灵感。

母亲每周要去三次协和医院做康复锻炼,虽然身体上没有什么大的进展,但是至少对于血脉的畅通和保持肌肉功能不致过早萎缩大有好处。

我的家就是这样,聚少离多,各有各的事业。好在父亲回来了,母亲的脸上多了几分欣慰的笑容。

这几年,父亲黑了,瘦了,中年式的大腹便便跟他没缘,官场式的浮夸作风跟他不沾边,优越的条件并没有使得他放纵自己,他是一位难得的清官。有时我甚至在想,如果我上辈子是明朝公主的话,难道父亲是明朝的海瑞托生不成?在清廉这方面,他们俩有一拼。不过父亲当然比不过海瑞,至少父亲舍得买肉吃。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是在用一个成熟的眼光来看待父亲,而不是从儿时的角度。我看得出他很辛苦,他的工作一定劳力又劳神,他抽烟了,酒倒是喝得不多,只在应酬时喝,在家独处时从来不喝。

长期的分离,乍一见面,还有些羞涩,不适应,客客气气的不自然。

“爸,您喝茶。”我沏了一杯上好的龙井茶,恭敬地端到了父亲的面前。

“雪儿,让爸爸好好看看,”爸爸板着我的双肩,端详着我,“瞧瞧,都长成大姑娘了。”

我心想:四年前我也是大姑娘啊,跟现在没有什么区别啊。要说不一样的话,只不过现在的我更加成熟而已,因为生活的磨难锻炼了我。

“这些年辛苦你了,爸爸不在,你妈全靠你了。”父亲的话语里饱含了疼惜之情。

一股暖流温暖了我的全身,有父亲这句话,一切的辛苦都不复存在了。

“这是做女儿的应该做的呀。”中国文化讲“万善孝为先”,可见孝顺是人的第一美德。

“听妈妈说你要干个体?”爸爸话锋一转,切入了另一个话题。

“嗯,我想试试舞台服装设计,我喜欢有创意的工作。”我说出了心中的真实想法。

167 歌舞晚会

167歌舞晚会

“个人干事情会碰到很多的难处,爸爸可以侧面帮你,但是不能代替你,更不能利用职权来扶持你,你懂吗?这样做对你反而不好。”我懂爸爸的意思,我不会靠在爸爸这棵大树下乘凉的。

“我知道。”虽然只有短短的三个字,但是其中包含的含义,我们父女俩心里都很清楚。

就这样,我开办了一个服装设计室,是用爸爸给我的两万元钱起家的,爸爸的实质性帮助仅此而已,当然精神上的支持除外,我们严格遵从了当初的约定,一切靠自己。

虽然我这件设计室小得可怜,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有经理,有设计师,有业务员,但这些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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