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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津還記得許延上一次去的是丹尤的房間,稍稍確認了一下另一個客人的房間在哪後,就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

死過兩次的陳津十分慎重,他沒有貿然去敲門,而是輕手輕腳地趴在地上,睜著眼往裡面看。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陳津就已經出了一後背的冷汗。

越是害怕的東西越是無法抑制地想起,恐怖片裡頭從門縫裡看到另一個人眼睛的情節在陳津腦內刷了屏,他膽戰心驚,不自覺屏住了呼吸。

然而房間裡一片漆黑,別說另一個人的眼睛了,他什麼東西都看不到。

陳津憋氣的能力十分一般,越是心慌地想要看到房間裡面有什麼,越是忍不住呼吸。

他依舊沒能看見房間裡的景象,但卻聞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

血腥味。

陳津從地上跳了起來,拼命地撞門。

他一邊撞門一邊大喊道:「救命啊!殺人啦!」一陣兵荒馬亂,陳津呼救沒多久他身後一扇房門就打開了,丹尤從裡面跑出來:「那人不是還沒回來?」

「是另一個!」陳津有些語無倫次,「殺人的還有一個!」

丹尤沒再多問,他把陳津撥到一邊,擰了擰門把發現房門從裡面鎖上了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截鐵絲伸進鎖眼裡搗鼓。

陳津本還想招呼丹尤跟他一起把房門撞開的,哪想到還有這等千年以前的開鎖絕技,一時愣在一旁傻了眼。

丹尤走南闖北多年,具備多種奇奇怪怪的技能,他顯然不是第一回 做這種事了,沒一會兒就成功把房門打開。

推門的那一刻,他敏捷地往往旁邊一躲,躲開了錘向他腦袋的床頭櫃,一抬腿正巧踹到了襲擊者的手腕。床頭櫃脫手而出,砸在對面的門上傳出一聲巨響。

「嘶,差一點。」丹尤臉上的表情卻一點都看不出他剛才有被砸到的可能。

襲擊者意識到了自己絕非丹尤的對手,慌張地退後想要把門鎖上,然而丹尤抵住了門板,強行擠了進去。進門後便將應對不及的襲擊者撂倒在地,回頭沖陳津喊道:「開燈!」

陳津聽到了急促的下樓的腳步聲,陸老闆的身影出現在樓道口,通過了兩個副本後陸仁在他眼裡就是靠譜的代名詞。陳津安心了些許,也不站在一旁發愣了,手忙腳亂地打開了房間的燈。

燈光刺得他眼睛一疼,他勉力睜著眼,只見丹尤把一臉絡腮鬍子的男人死死按在地上,不遠處是一片刺目的紅。

許延倒在地上,他被割破了手腕,鮮血在腕下積了一灘小小的血泊。

陳津心慌意亂地跑到許延身邊,顫著手探了探許延的鼻息,發現他還有氣後鬆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即使知道遊戲裡的傷害都不是真實的,但驟然看到同伴生死不明地倒在地上,他還是被嚇得不輕。

陸老闆緊跟在陳津身後進了房間,手上甚至還抓著那件針織外套。他的目光最先落在許延身上,之後是丹尤和絡腮鬍子,最後才看向床上的神像。

傍晚時還不覺得這座神像有什麼問題,此時看著覺得無端的詭異。

一股憤怒莫名湧上心頭,陸老闆大步上前掀起被子蓋住了神像,那股怒意無端而起,又無端散去了。

陸老闆俯身去看許延的情況。

許延被割破的手腕暴露在空氣中,他輕輕擦掉皮膚上的部分血跡看了一眼,對陳津道:「沒什麼事,血已經要凝固了。」

看著地上的血正擔心許延會不會涼了的陳津:「……」

陸老闆解釋道:「傷到了肌肉,但還沒割破動脈大管,血流了會兒後自己就會止住。就是之後幾天胳膊可能會有點麻,要小心別讓傷口再裂開了。」

陳津道:「他現在昏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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