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5页)

“这样才好啊,绝对不怕被人骗。”

“才不好。”她嘟起表情。“人生最难得是活得单纯,因为单纯才容易快乐,如果像你一样奸诈,就成了皮里春秋的人,就连笑,别人都以为你肚子里正在算计着别人。”

他哈哈大笑。

“快乐是很私人事,你自己知道你快乐就好,何必管别人怎么想?”

“所以事实证明,近墨者黑,我快被你带坏了。”她好哀怨地叹着。

想她刚出谷的时候,还是个天天笑的少女,遇到他以后,就天天生气,总有一天会早衰。

他又大笑了,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怎么办,你愈来愈让我着迷了!”他低叹道。

说歪理,理所当然;占他便宜的反客为主,理所当然,耍赖,更是理所当然。她对每件事的反应,者像在挑战着他对世事的认知,她迷人而多变的举止,让他想一再挖掘。这种想望愈来愈大,快要令他无法自制了。

“我可不想你着迷。”她用肩膀,很没情调的顶了顶他靠过来的下巴。“你是老人家,少诱拐我这个纯情少女。”

“我老人家?”他表情滑稽。

“对啊。”她大无畏地点点头。

“我才二十八岁。”连而立之年都还不到耶!

“我才十八,比起我,你够老了。”她一脸嫌弃。

“这样才够沉稳。”他为自己伸冤。

“不是年纪太大、行动不快?”她立刻回道。

“是深思熟虑而后行。”他再辩。

“是奸诈吧?”她凉凉道。

“小雪,听说我是主人耶。”隐隐约约像警告。

“所以更要有容人直言的雅量。”她甜甜地回道。

下面比武场闹烘烘,他们也在树上吵的不亦乐乎。这是同行以来,西门不回第一次在口头上落下风。

“你呀!”他只能无奈地揉揉她的发。谁叫年纪是他不能反驳的事实,他的确长了她十岁。

“不可以弄乱我的头发。”她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再玩她的头发。

西门不回玩上兴头,以另一只手抓住她一绺秀发,初雪另一手拿着栗子包没得挡,只好转身——

“啊——”叫声被迫收住,因为西门不回已经眼明手快的搂住她,一串低沉的笑语从她头顶落下。

“就算你想下去,也不必选‘掉下去’的方式吧。”振臂一收,她又稳稳当当坐回树干上。

风初雪惊魂未定地抱住他的腰。

“不怕不怕。”抚抚心口,好家在好家在。一时忘了她在树上,差点就跌得鼻青脸肿了。

“有我在,你有什么好怕的?”他难得说话这么自大。

“有你在我才该怕。”可惜人家半点面子都不赏他。“你看起来就不牢靠,一点也不安全。”

“我哪里不牢靠了?”从来只有别人看重他,望尘莫及的份儿,偏偏她就是嫌弃他。啧,真不给面子。

“瞧你一身白衣白扇,浑身白的一塌糊涂,听说这种对颜色有某种势头的人,通常个性就会有点自命不凡。”

“而且平常看起来和善和善,笑笑地好像没什么威胁性,可是一旦被惹恼了,就会像一只睡着的老虎被吵醒一样,让那个不知死活胆敢惹到你的人不得好死。”

他的潇洒被她评论成自命不凡,和善成了睡猫,被惹火了还会发狂,她当他是什么猛兽吗?

“我是平和度日,至于装扮是我个人的偏好,但不代表我做人失败。”吱,真是不识货。

“难怪你娶不到老婆。”当作没听到他的反驳,再加一句作总结。

“我娶不到老婆?!”他指了指自己她真是彻底看扁他了。“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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