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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宫砂》三十
说起来我好像是有点卑鄙了,接受和张福荣结婚,心里埋了小算盘的,反正用的是假身份证和他办的手续,到时候有什么不顺心不如意的我可以玩人间蒸发,他们哪里也找不到我,当然罗要是过得好那就不妨混下去,毕竟在这个城市我还是要靠个男人,一个女人再怎么能干,没有男人做后台,心和脚都是虚的。 可能是因为我并非很爱张福荣的缘故,对他的为难和挣扎也没什么很深的体会,当然,或者也有那么点感觉,但故作不知,也或许就是因为我对他的这种无所谓态度,让他觉得我跟别的女孩子不一样才不顾一切地要娶我,我没有别的话要说,只能用一种句话来形容,人啊!真TMD就是一个贱! 结婚的头两天,我们把租房里的一些用得着的东西搬到新房里,又买了一些日用品,因为那新房是样板房,看起来还是挺舒服的,有八十来个平方,设计比较合理也很有品味,惟一有点缺憾的就是厅太小了点,张福荣说过一两年把房子重新装修一下,到时候他亲自设计,一定要让房子更漂亮一些。我抿着嘴不作声。 虽然和张福荣结婚的是刘媛媛这个身份证的名字,结婚的人毕竟是我,就算觉得有些害怕和惶恐,惊喜和期待还是少不了的,领结婚证是年后的第一个工作日,拿到红本本我们跑到酒店大撮了一顿,他边喝红酒边跟我畅想我们办喜酒的那一天,他穿什么衣服,我穿什么衣服,要办多少桌酒,请多少人,怎么样安排,我也假装很享受那种想像,心里却觉得很恐怖,如果真的办喜酒了,那怎么样也逃不掉了,所以嘴里就只说:反正证也领了,喜酒缓缓再说吧。 我并不知道这是我幸福的开始还是不幸的开始。 领了结婚证后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我很满足于这种现状,甚至想都很少想起当初那五百万的誓言,心情好时我跑到书店去看看,感到不爽时就赖在家里看碟睡大觉,日子过得飞快,心宽体胖,才那么点时间,我就长胖了两公斤,张福荣常常把手塞进我腰部故意捏一把说:来,丫头,让我摸摸你的小水桶腰的,又长粗了没。 我柳眉倒竖故意板着脸说:“哼,当初还不是你这水缸把水桶给装回来的? 张福荣克制力不错,可能到底是在官场上打交道的人,就算工作上有多么不顺心也很少带脸色到家里来,我也从来不过问他,但有一次他还是生气了。一天下午一个中年女人不知怎么找到家里来,说老家有人托她带给张福荣两条土烟,我挺客气地谢谢她,还请她吃饭,但女人拒绝后很快就走了,张福荣回家时,我把烟拿给他看,连拆都没拆开看是什么烟他当时就翻脸了,说以后无论是谁,哪怕是熟人,这样的东西也不能收。“你知不知道?”他严肃地说,“我虽然不算什么官,但权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市长秘书,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今天别人是送烟,说不定下一次有人就送炸弹,你也跟个白痴一样地收啊?” 我气得不行,掉了眼泪半天不理他,他比我更气,把拆开的密封好的烟盒丢到我面前,说道:你看看这都是些什么? 我气呼呼地抬头看,那是一扎一扎崭新的人民币,心里狂跳不已,头有些发晕,他倒很冷静,操起电话,说道:胡市长,您现在在哪里?我找您有事情!
《守宫砂》三十一
男人很多时候挺像孩子的,特别是在家里的时候,如果哄得好,你的日子就好过了,当然不是说你要像家长一样左手拿糖果右手拿棍子,一棍子抽过去又给他一糖果就好了,惹急了他不暴扁你一顿才怪呢,而是,你在他心里不小心抽了他一棍子,你得在嘴里或行动上给他一糖果哄哄。 看到张福荣不开心,我知道这确实是我的错,他理都不理我把钱拿出去大半夜才回来时,我跟个童养媳似的温顺地帮他端了一碗莲子汤上来,又故意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看他好像脸色稍松了一点,我一本正经地说:我要是你啊,我肯定休了刘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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