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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松一口气,没想到他们脱下警帽,恭恭敬敬放在桌子上,转头大呼小叫张福荣,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正儿八经问我话的那个警察是张福荣的高中同学。 那同学抱怨张福荣结婚了也不请他喝喜酒,然后开玩笑地对我说:嫂子,刚才是例行公事,你别在意啊!我说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心想,靠,吓老娘一跳,好在没爆出和小不点在夜总会共事的事,不然可把张福荣的脸给丢尽了。几个人很热火地聊起来,我忍不住还是问张福荣的同学案子有了什么进展?他同学说:调查了莫彩云(我这时才知道小不点叫莫彩云,汗)工作的夜总会,她的同事说她借了别人的高利贷,初步怀疑是放高利贷的逼债意外中令她死亡,但是第二天我们收到一个陌生女子从街边公用电话打来的电话说,她亲眼见到放高利贷的走后又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精瘦男人进了她的房间,我们正在找这个提供线索的女子,还有就是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我还忍不住想问点什么,张福荣说:媛媛,别问了,人家这些工作是不方便向别人说的。 我伸了下舌头,他同学说:没关系,嫂子感兴趣我就说几句,再多我也不会说了,对了,什么时候把嫂子带出去见见我们这帮老同学啊?大家听说你找了美妻就忘了老友,太没良心啦。 “我们只领了证,还没正式办喜酒呢,到办的那一天少不得把所有同学都聚到一起来好好热闹热闹,对了,你还是和那个姓程的女孩子?”张福荣问。 “没有,”他叹口气说,“我们俩早散了,说起来又是一把伤心泪啊!女人绝情起来真恨,有一次我问她为什么跟我结束,你知道她说什么来着?她说——我们从来就没有开始过,又谈何结束呢?真是让人差点气晕过去。”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张福荣意味深长地边说边诡异地笑看我一眼。 “其实说实在话,她也不见得多漂亮,喜欢我的比她长得漂亮的有好几个,可能是她不在乎我吧,我就觉得她比较可贵,也对她有兴趣一些,想仔细了,真就觉得人天生是犯贱的。”他说。 “那你现在就一直没找?”陈福荣问。 “算是找了吧,同一个系统的,唉,对了,什么时候带出来大家见个面,我觉得她长得挺像程的。”他说。 “敢情你还是忘不了姓程的呀?再找还得找她那样的?啊?”张福荣取笑道。 “我说过人就是一个贱,得不到的总是好的,好了,今天就聊到这里吧,我要回去办事了。”两个人毕恭毕敬地戴上警帽又严肃地走了。 你同学真痴情,我打趣道。 没有我痴情!张福荣边说边一把搂过我,拼命地吻我。

《守宫砂》四十五

5月22日。 这是我离开深圳的两年整的日子。 张福荣还没回家,我趴在桌子上算我的家底,说起来让人伤心,除了假身份证刘媛媛所属的这房子,和法定代表人的书店,真正属于我能随时带走的只有十二万块钱,如果不是当初借了小不点三万多块钱,就有十五万,想到这里,心疼了一下,但随即又开心了,毕竟小不点已经死了,以后再也不用担心“饭店事件”了。 人要学会安慰自己,不然抬头看老有比自己强比自己高大的人,那就没个念想活头了,虽然算出我只有那么多现金,但我并没有伤心多久,想到能和张福荣在一起过日子,我觉得就算五百万在三年之后赚不到那也无所谓,但是,一颗红心两种准备吧,要是万一以后我和张福荣之间闹翻了,还有邓家庆那一条退路不是?所以邓家庆给我电话我也并不拒绝跟他暧昧一下,或者违心地说自己想念他的话,只是对于他要我回深圳的要求我尽量搪塞。 良心发现的时候我会问一下自己:这样是不是太对不起张福荣了?或者也对不起邓家庆?走在路上看到成双成对的夫妻或亲密的男女,我总会打一个问号,他们之间会绝对忠贞吗?当然别问我,我肯定是不会相信的,说穿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别的没有,自知之明我这人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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