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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念生的電話響起,一看竟然是姜不寒,立刻就將於明軒交給劉衡,走了出來。
姜不寒在隔壁給自己打電話,那定是有什麼不好大聲說的事情。
其實姜不寒是可以直接喊的,但是她不想喊,感覺這一喊,自己就落了下風了。
邢念生快步過來,也看見了手機屏幕里的容學義。
容學義正在和姜不寒說話:「是的,我就是容學義,當然你們也可以叫我仇正陽,這是我看過一個小說的主角的名字,我很喜歡,他是個行俠仗義的人,後來和妻子歸隱山林,是我很喜歡的結局。」
邢念生看著容學義,冷酷道:「那是小說,小說是虛構出來的。現在是法治社會,你殺了人,就一定會受到法律的制裁,沒有機會和妻子歸隱山林了。」
「我知道。」容學義笑了一下:「但是法律也沒有機會制裁我了……」
他將手機轉了一下,背後,是荒蕪的草地,滔滔江水。
他在江邊。
而且有燈光,燈光竟然還有些明亮,能聽見汽車的來往奔馳的聲音。
邢念生和姜不寒都是臉色一變。
容學義的意思非常明顯。
他不想活了,本來他是癌症晚期,只有幾個月的性命,還是很痛苦,要用止痛藥續命的幾個月,沒有必要被抓被審判,面對無休止的問話,最後再痛苦死去。
「容學義。」邢念生立刻道:「你在什麼地方?」
「反正挺遠的,你們來不及找到我的。」容學義道:「不過我可以回答你們幾個問題,有什麼想問的,你趕緊問。我知道你們已經查出了很多東西,但應該有些細節還不知道。」
一個人將死之人,誰也沒有辦法。
邢念生道:「你是怎麼綁架於鴻文的?」
「一個小孩,只要你有心,綁走還不容易嗎?」容學義顯然敷衍過去了,他在保護范信鷗。
邢念生立刻道:「是不是范信鷗告訴你的消息,萬文斌的消息,也是范信鷗告訴你的。」
果然,容學義毫不猶豫的道:「我不認識什麼范信鷗,不知道他是誰。我在中江大學做宿管,萬文斌對我一點戒心都沒有,忽悠幾句就跟我走了。」
容學義的腳已經踩進了水中。
「對了。」容學義道:「管芳馥雖然恨於明軒,但她不想殺於明軒,是我綁架了她父母,還有她哥哥一家,我逼她做的,到時候希望不要判的太重。」
邢念生簡直要氣笑了,這個時候,你開始日行一善,普度眾生了嗎?
容學義的半個身體都已經沒入水中,最後問:「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姜不寒脫口而出:「萬文斌為什麼是嚇死的?」
她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容學義哦一聲:「我把薇薇的照片列印出來,做了一個面具戴在臉上。萬文斌知道自己做的虧心事,就嚇死了。」
說完,屏幕上出現了幾滴水珠。
「等一下。」邢念生喊到。
可是隨後,屏幕被沉到了水下。
對一個身上背著幾條人命,重病已經被判了死刑,一心求死的人,你竟然找不到什麼可以叫住他,讓他活下去的理由。
但是畫面蕩漾了一下,屏幕又亮了。
容學義最後說:「請轉告我妻子,薇薇可以瞑目了。」
說完這句話,啪的一聲,手機被丟開,在一片霧氣中,通訊斷了。
邢念生抓了手機沖了出去。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眾人將已經陷入深度昏迷的於明軒抬下樓,正好救護車已經到了,習初北跟著救護車去醫院,其他人紛紛上車往江邊去。
邢念生道:「從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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