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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童永豐從來沒有求過簽。
小師傅說:「我沒有特別注意過他,但是,我見到的兩次他都是一個人來的,來了就在廟前跪著,沒有跟任何人說話,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來求什麼。」
從廟裡出來,姜不寒說:「童永豐很可疑呀。不知道他心裡到底有什麼秘密。」
好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要不然的話,何至於隔三差五的去廟裡?
可惜這個人,大家對他的印象都是內向沉默,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心裡話。就算是家裡人,也無法窺探他的內心。
姜不寒和喬大興,回了中江,其他的人也陸續回來。
五個人的資料都齊了。
算起來除了他們的性別之外,還有一個共同點,他們都曾經外出打工,而且很有可能都到過中江市。
喬大興說:「他們會不會都去過舊天文台一片。」
這就不好說了。
這五個人里只有一個,家裡人知道他曾經打工的地址,確實是在舊天文台一片。
其他的四個人,包括童永豐,家裡只知道他們來了中江市,具體在什麼地方就不知道了。
但他們都是來打工的,五個人里,童永豐的文化程度是最高的,其他四個人,兩個高中肄業,一個初中畢業,一個小學二年級上完就沒上了。
這還是那個年代的高中好上,要是放在現在,估計高中都考不上。
「真是奇怪。」姜不寒說:「來打工,為什麼家裡人都不知道公司名字呢?」
邢念生糾正:「也許是工廠。」
「嗯。」姜不寒同意:「不過是工廠也很奇怪啊,難道出去打工,找到什麼工作,不應該給家裡說一聲嗎?」
就像是姜不寒自己,不但是找到工作,找到什麼工作,就是工作的時候碰見了什麼事情,都經常給爸媽聊上半天。要是有什麼猶豫不決的事情,爸媽還能給出出主意。
「還有更奇怪的。」邢念生道:「當時智慧型手機已經普及了,大部分地方發工資,都是直接打到銀行卡,而這五個人,我們查了他們所有沒有註銷和已經註銷的卡號記錄,分別都有一段時間,沒有任何收入。」
一個人沒有收入,很正常,可能是偷懶了,想歇歇。
但是五個人都沒有收入,還是在一個重疊的時間裡沒有收入,這就很奇怪。
喬大興道:「未必是沒有收入,可能這個收入,是直接現金支付,所以沒有留下記錄。」
邢念生點頭:「初步推測,五名受害者,四年前,都曾經在中江市,舊天文台附近打工。這個工作現金支付工資,並且可能從事的是非法行為,所以他們才對家裡閉口不言。」
在打工的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一些事情,可能是得罪了什麼人,這個仇恨記了好幾年的時間,直到前些日子,兇手將他們用某種手段帶來中江,故地重遊,將他們殺害。
並且擺成各種造型。
每一個造型,一定有特殊的含義,只是找不到兇手,不能確定罷了。
比如眼睛被挖去的,也許他看見了什麼。
比如牙齒被拔掉的,也許吃了什麼。
胳膊腿被砍的,也許碰了什麼不該碰的。
這些可以猜測,但是憑空猜測是沒有意義的。
邢念生很快做了決定。
既然不能從四個人的身份查出到底他們曾經在舊天文台附近是什麼身份,那就從舊天文台查起。
查企業,比查個人容易多了
每一個企業都是要備案的,即便是一個違規生產的企業,他也必然要有一個合格的外衣來偽裝。
眾人立刻動手,以舊天文台為中心,查當年的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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