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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戈在大城市,工作不錯是個大學老師,在外面娶妻生子十分如意。小戈的父母,也就是戈子民的兒子兒媳婦,也都在一個城市,兩人一個在小區做保安,一個在小區做保潔,都不好請假。

於是就小戈一個人回來了,孫子大了,也是可以管事的年紀了。

小戈態度非常好,先連聲檢討,然後也是無奈,爺爺堅決不讓說,實在是沒辦法,說我要是敢說出去,就不認我這個孫子了。而且我仔細問了奶奶,其實她什麼也沒看見,我估摸著,說了也幫不上什麼忙。

一聽村幹部責問孫子,戈子民急了,大聲道:「都是我的責任,是我攔著他們不讓說的,要抓就抓我,坐牢我去。」

這種情況邢念生也不是沒遇到,雖然做錯事,不管是不是情有可原,反正你不能拿他怎麼辦?

快七十歲的老人家,你能怎麼辦,抓起來麼?稍微激動一下出點狀況,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於是邢念生和村幹部只能一起安慰他。

並且保證在這裡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會被泄露出去,也不會抓他們家的任何一個人,而且一定趕緊抓到兇手。

好說歹說,戈子民總算是冷靜下來。

只是這個線索看起來是個重大突破,但其實也沒有更大的作用了。因為戈老太太也沒看清楚那個人。

晚上,沒有路燈,月亮一般,老人家眼神又不太行,而且她沒有和兇手打上照面,只看見了兇手的往路上逃竄的背影。

姜不寒問戈老太太:「老太太,如果再讓你看見兇手的背影,你能認出他嗎?」

戈老太太想了想,然後遺憾的搖了搖頭。

姜不寒嘆口氣,也不意外。

除非特別受過訓練的人,或者少部分有這方面天分的人。不然的話,大部分人對陌生人的認知是非常有限的。上午在街上和一個陌生人擦肩而過,下午你不一定能記住他。

更別提電視裡那種,看見一張照片,甚至一個背影,一個側臉,就能恍然大悟。

哦,我三天前見過他,在某某地方,他穿著什麼衣服,在做什麼事情。

正常的情況下,一面之緣的人,一個小時後,你拿著照片出來,目擊證人也不敢確定是不是這個人。

邢念生和姜不寒好好地安撫了戈子民夫妻,有點失望的出了門。

還以為戈家有什麼重大發現呢。

邢念生想想給習初北打電話過去,問了一下他查找的購買毒鼠強的名單里,有沒有戈子民他們家。

「沒有。」

習初北給了明確的答覆,這一年至少是沒有。

掛了電話,村幹部看看邢念生,又看看姜不寒,正要問我們下面怎麼辦,電話突然響了。

電話一響,三個人條件反射一起看著手機。

然後村幹部不好意思道:「我的,我的。」

村幹部連忙接起電話,然後:「哦哦哦,好的好的。」

掛了電話便道:「居家的女婿回來了。」

居家的女婿,就是居珍瑞的丈夫,叫做暴興國,老實巴交的一個男人。雖然是入贅,但是並沒有住在村子裡,一直和居珍瑞在外打工。不願意孩子做留守兒童,雖然辛苦也將孩子帶在身邊。

手腳健全的人,肯出力氣不懶的人,就算是沒文化沒技能,也能賺到錢。

居珍瑞在一家服裝廠,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一個月休息兩天,計件工,一個月有七八千的收入。

暴興國在一個工廠上班,也是體力活兒,但是一個月也有七八千,夫妻兩月入一萬五,收入是很不錯的。就想著苦幾年,能在當地買個房子,也算是在城裡扎了根落了腳。

誰想到因為征地,家裡會出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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