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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覺自己幾乎要被他吞進肚子裡去,這毫不掩飾的滔天怒意,仿佛火焰般焚燒著她。他野蠻地拉開她的衣領,狠狠咬下去時,綺羅眼含淚水要開口求饒了,可他仿佛愣了一下,抓著她胸前的某樣東西摩挲著。
她的意識里只剩下害怕和疼痛,根本沒有辦法去思考。
她幾乎都沒有準備好,他就拉下她的褻褲,維持著跟她面對面的姿勢,直接沖了進來。她的身子多年沒有被人碰過,如今緊得猶如處子,可是仍記住了他的形狀,顫抖著咬合了他。□□無縫的結合,仿佛大雨流進了乾裂的土地,雙方的身子皆顫了一下。
她的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襟,他的衣袍還好好地穿在身上。她的嘴巴因為被他堵著,只能含含糊糊地發出猶如嗚咽一樣的聲音。他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卻馬上掀開了她如雲潮般的快感。似乎感覺到她不再掙扎,他總算溫柔了一些,轉而壓在她的身上,快意地進出。
第一次很久他才釋放出來,她的雙腿維持著被他分開的姿勢,又酸又軟,嘴唇也被他啃咬著微微腫了起來。她渾身發抖,汗毛都倒豎起來,眼中水光瀲灩。重逢時本應該有的解釋,責問,追究,統統都被身體上的行動給取代。
他管不了那些,他根本不在意那些。她甚至從他縱情時的眼眸深處,看到了難以壓抑的不安和惶恐。好像她只是幻覺,這是一場隨時會醒來的奢侈的夢。
這三年,她逍遙快活,偶爾回憶往事,知道他在京城好好地做他的燕王,覺得人生並沒有什麼遺憾。可他卻以為她死了,活在痛苦和絕望之中,度日如年地活著。
第二次的時候,綺羅的肚子咕咕叫了兩聲,她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林勛低頭看著她,她捂著眼睛說:「我……我有些餓了。能不能吃了飯,再繼續?」
林勛冷笑一聲,從她身上起來,披了衣服出去,命宮女在旁邊的淨室里打掃倒水,然後又命人上了一桌菜。等到做好這些,他又叫宮女全都退出去,親自抱著綺羅去了淨室清洗。
一見面就做了最親密的事,綺羅也不覺得被他清洗身體有什麼好害羞的。只是他一直沉著臉,不說話,那屬於皇子的威勢,到底跟當年的勇冠侯不一樣了。
林勛拿了塊布包住綺羅,把她抱到塌前,然後放坐在自己的腿上。這屋子底下似乎燒著木炭,四周十分暖和,像是春天一樣。綺羅乖乖地坐著,任由林勛給她擦頭髮,眼睛偷偷地看他。他是應該生氣的。他掐死她她都不會覺得奇怪。只不過三年未見的兩個人,話沒說半句,陡然又被拉到這麼親密的位置上,她忽然間有點不知道該如何與他相處。
桌上擺的食物,多半都是她當年最愛吃的東西,他竟還記得。她嘴上說著餓,其實吃不了多少,只吃了兩口,就把筷子放下了。林勛從桌子對面看過來,眉頭蹙起。
綺羅現在就像在案板上的魚肉,生怕把他惹惱,一會兒會吃更多的苦頭,乖乖地又把筷子拿起來,多吃了幾口。
可林勛還是不滿意,走過來將她抱起,抱到自己的位置上,親自餵她吃。直到摸著她的肚子,確定微鼓起來了,他才放過她,命人端了藥來給她喝。
綺羅喝了藥,心中鼓了十次勇氣,還是沒有辦法向他開口說這些年的遭遇。原本沒見到他的時候,所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此刻都顯得十分蒼白無力。
林勛依舊沒有說話,將她抱到床上蓋好被子,便轉身出去了。
綺羅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了一陣,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到有人爬到床上來,躺在她的身後,把她撈到了懷裡抱著。是他身上的味道。
這一夜睡得很好。三年來,她從未如此酣睡過。等她伸著懶腰,打著哈欠醒來的時候,林勛已經不在身邊。陽光照到床上,金黃的,溫暖的,充滿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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