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2/5页)
上喝道:“你以为本王不知道御史府是由谁做主吗,你们敢私藏余孽,这可是叛国的罪名,本王随时都可以摘了你们的脑袋,但在此之前本王命令你们立刻将余孽抓捕回来。”
跪在前面的连旭弯下身子,双手枕头,磕头跪拜,行大礼的姿势,谦谦君子从容而不迫,他语气沉缓,与宝座上的人截然不同:“陛下,您所谓的余孽不过是个襁褓中的孩子,父母有罪,不代表孩子有罪,陛下不一定要赶尽杀绝。”
帝王暴怒的声音小了些,嘲讽的反问:“本王做事要你来教吗?”
连旭的话平静的让人想起私塾里说课的先生,简单的劝诫之言如同是从先人的圣言里摘录下来的金玉良言:“自然不用,微臣自知犯下重罪,但望陛下念在微臣多年忠心辅助陛下的份上,放过御史府一干人等,我这两位徒儿道行甚浅,所做之事皆是听我命令,微臣愿承担所有罪过,甘愿赴死,只求陛下免去御史府之灾。”
“师父。”
“师父。”
跪着的二人抬起头来呼喊,焦虑难掩,望着前面的青白衣衫之人,奋力的想要阻止。
聂双见师父赴死的心意明了,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跪直了身子,急不可耐的开口:“陛下,这些年来师父一直对您忠心,所做之事也是为了我央国多年基业,师父他一心守护央国江山,比起朝中那些阳奉阴违的小人,师父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央国长远的发展,也许是忠言逆耳,但都是为了陛下的盛世江山。”
圣上本来是气急了,虽说顾将军一直提醒自己御史的反叛之心已经昭然若揭,他私下保护上官家的余孽就是最好的证明,可是御史他毕竟多年为国,恪守言行,从未有过任何出格之事,所有的反叛那也只是最近这几件事所表现出的,他拒婚,守护上官家余孽,这两件事的确让自己恼怒,也有想杀他的心,可是他自己却一心求死,这倒让他很不解。
圣上的目光从聂双红蜓身上收回,落入连旭身上,连旭还是叩头的姿势,圣上看不清表情,目光一次次从他身上扫过,似乎要从那里掘出一个秘密来。
圣上再一次恼怒:“你以为本王不敢杀你吗?”
连旭抬头,眉眼抬起,然那其中是说不出的清净,连旭又是一拜:“自然不是,是微臣有负皇恩,私藏余孽,微臣自知该死,愿一死换的御史府安宁。”
圣上被逼上了绝处没有退路,于是狠狠道:“好,本王成全你的要求,就将你交由顾将军处置,至于御史府的人,本王可以放过他们,但他们必须永远离开京城,日后不得踏入半步。”
“谢陛下。”
“师父,不要,您……”红蜓仰头看着前方的人,就要阻止,这时连旭回头同时看着二人,微微的摇头,示意他们二人什么都不要说,二人只好住嘴,堵在心里的气愤和担忧尽然写在脸上。
殿外走进几名侍卫,带着三人下去,沉重的铁链拖过地板,刺耳的声音不绝于耳。
牢笼阴冷,比起辉煌的宫殿倒要自由许多。
青白的衣衫从来不会染上这里的污秽,立身于肮脏之地,仍旧出尘的清高。
聂双就在旁边的牢笼,他看着师父,却始终无法触及他心中的深意,如果红蜓不是被关在女牢,也在这里的话,也许她心思缜密,能够分析出师父的行为来。
沉默半刻,隔着铁栏的缝隙,聂双才问:“师父,我知道这次被姓顾的抓到把柄,御史府一定不得安宁,可是这事情并不是没有周旋的余地啊,您为什么一定要一心求死呢,您这么做让我们怎么办?”
连旭转过身来,微微一笑,宽大的袖子垂地,竟凭空多出几分出尘的意境,他道:“虽说还能继续周旋,但是为师已经不想再这样尔虞我诈下去,只要有我在一天,顾天就不会轻易放过我,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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