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5页)
她用手遮住他的眼睛,再放开时,她已来到了他的上面,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她穿着优雅端庄的复古长裙,裙摆如怒放的花朵般落在他身体上。
他倒吸一口气,哑声道:“你没穿……”
她笑了,“一直都没穿。”
他眼里骤燃起危险之极的火焰,手探进裙底,触摸着她光滑如丝的肌肤,呼吸声无可遏止的湍急,他极力抬起上身想去吻她,却被她用力按回。她微微一笑,低下身子,舔去他胸膛上的一颗汗滴,他嘶哑的喝道:“给我,快给我!”
她唇角更弯,依言按他说的做,却只在*******,****。他的身体布满了汗水,肌肉一块块紧绷的突起,他一把扣紧她的身体想要将她拉下,她却灵敏迅捷的起身挣脱。
哪有那么容易?这个坏蛋做了那么多坏事,现在还不好好的整整?
“该死!”他咬牙咒了一声,飞快的伸手擒住她,床边的水盆的被他碰翻,“哐啷”一声掉到地上;她的腰肢也被他从边缘处一把扣住、带回、凶狠无比的按下去!
“啊……”她的惊叫他的低叹。
外间的程正听到动静,忙跑过来拍门,“聂哥、杨姐,要不要帮忙?”
他怒喝:“滚开!”
她颤声,“不用!”
程正愣了片刻,渐渐明白过来:他和她在……小伙子身体突然一阵燥热,明知道自己该离开,可脚却像是生根了似的不愿移动一步,耳朵忍不住地往门缝处靠近。
男人粗重快意的喘息和女人如泣如诉的低吟交织在一起,从门缝里传出来。那仿佛是世上最荡魂摄魄的音符,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随着那声音一阵发热一阵发颤,仿佛也置身水深火热之中。
屋内,云沁已完全无力自持,浑身瘫软的伏在他身上,任他强壮的手握紧自己的腰肢,主宰着自己的起伏。生命的摩擦带着阵阵让人疯狂和崩溃的触感漫向全身。她只能将脸深深埋在他的颈间拼命咬着唇抑制住自己的哭泣和呻吟。
他忽然沙哑急切的喊:“云沁,抬起头,让我吻你,让我吻吻你!”
她抬起头,星眸迷离,他紧紧吻住她娇艳的唇,迷眩般的痉挛和溃决狂卷而来……
***
过了不知多久,室内一片静寂。她依然那样伏在他身上,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声。她突然轻笑一声,说:“你得快些好起来,再这样办事会累死人的。”
聂明城气得打了她一下,“你还叫累。”
“怎么不累,又得重新替你再洗一遍!”她瞪他。
他也笑出来,暧昧的说:“不用,我喜欢这样。有你的味道,身体里面的。”
她咬了他一口,他闷声笑了笑,又将她搂的更紧些,低头吻着她的发,柔声说:“云沁,我从没想过我能这么幸福。谢谢你。”
她静默一会儿,抬头吻着他,说:“我也是,我也是。”
又过了一段时间,医生看了聂明城的X光片,说恢复的不错,可以开始进一步的康复锻炼。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虽然一直在做最有效的预防和理疗,不过长时间的石膏固定、久卧病床还有那些被再植的神经,让他还是不可避免的存在着一定程度的肌肉萎缩和关节僵硬、粘连。他每在康复仪器上动一下都牵扯出一阵难忍的疼痛。没多久他的背上就出了一层冷汗。
程正看他这样便说:“聂哥,要不先休息一下,等会再练。”
指导他康复训练的是理疗康复科的王见临主任。这个一脸和气微微秃顶的中年医生也点头说:“第一次能这样就很不错了,慢慢来。坚持训练,慢慢就会有进步的。”
旁边的杨云沁淡淡说了一句:“慢慢是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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